齐之州与季舒谈话,娇月被遣的远远的。
站在廊檐下看着二人似乎说着什么,二人有一小段距离,给人觉都是冰冷疏离。
娇月这样看着,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一开始就觉得他们好相配。不知道为什么,娇月总是觉得舅舅与季舒很相配,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不是因为什么过去的纠葛,而是因为气质。这两个人的气质都给人太过清冷又克制的觉。
娇月倚在厅廊的柱子上,也不管脏不脏,只这样看着,念叨:“他们看起来还真是配的。”
不过对于这两个人过河拆桥转头就不让听的事,娇月又不满意了,嘟着小儿,慨道:“下次才不帮忙,你们过河拆桥。”
叨叨过了,觉得自己好委屈啊,道:“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什么?”
清冽的男声响起,娇月倒是未曾反应更多,直接接话:“如果不是看舅舅是个,多和接触是有好的,我就过去捣乱。”
这话说的倒是理所当然又理直气壮。
那人低沉的笑了几声,又道:“你为了给你就就找个媳妇儿,都算计到我们家了?”
娇月嘟:“什么你家我家的,我……”说到这里,娇月猛然间发现事儿不对,霍的回头,就看到容湛站在的边,角轻轻的翘着,眼看娇月没了话,他道:“怎么?你的舌头被猫咪咬掉了吗?”
娇月嘟,随即言道:“才没。”
只是说完才没,又看容湛一疲惫,心疼的问道:“你真是干嘛去了?”
容湛沉半响,似乎不愿意告诉,果然,很快顾左右而言他。
“你怎么这打扮?”
他看看娇月洁白素净的衫已然因为倚在柱子上而脏了不,慨道:“你也太不讲究了。好好的小姑娘,该是干干净净才是。”
娇月微笑,出标准的八颗牙,问道:“我哪里不干净不好?你与我好好说说啊!”
带着威胁的语气。
容湛立刻听出语气里的不开心,微笑道:“我没有旁的意思。”
娇月嘟,不高兴:“你这是嫌弃我了,还没亲呢,你就嫌弃我。我告诉你哦,如若你……”
未等说出什么威胁的话,容湛已握住了娇月的一手指,他缓缓道:“不是嫌弃,你想怎么样都好,随你自己心意便是。”
说到这里,又笑,浅淡道:“人生最难得的便是随意,随你喜欢与否,都是可以的。”
娇月点头,这才心满意足,道:“还好你机灵,不然我是要给你好看的。”
容湛最是喜欢娇月这样狡黠的样子,格外的清新可人。
他站在娇月边,轻声道:“师姐看不上齐之州的,你莫要枉费心意了。而且我相信,齐尚书也未曾有什么多余的心思。”
娇月也明白这个道理啊,不过有些事儿看起来不行,未必就真的不可能。再说,娇月嘟娇滴滴的抱怨:“不是我想给他们创造机会,而是他们压就不想让我听。”
说起这个,娇月又不高兴了。
“你说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啊1”声音里带着小委屈。
容湛带着笑意,道:“既然不想你听,你就不听好了,怎么?好奇?”
娇月点头。
容湛道:“等我打探了,然后告诉你。”
娇月立刻坏坏的笑了起来,道:“湛哥哥哦,你变坏了哦!”
容湛扬眉,随即轻声道:“有么?那我看你是不想知道了。”
娇月立刻摇头,连忙道:“我想知道,想知道的呀!”
带着笑意,轻声道:“我错了还不吗?”
娇月是一个有错就改的小姑娘,能够万千宠爱走到今日,全然都是因为十分识时务为俊杰又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