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突然觉得传染病这锅真是哪里需要哪里背。
像是他们家就是,清月就是这个名义不让见人了。
而后,月又是这个名义。
虽然大家都觉得这件事儿就是个遮布,不过是所以扯来用一用的,只是因为们可能是犯了大错。但是总归还是要用的。
如今,这个遮布又给誉王爷用了。
真是一言难尽……
不过眼看快要新年,娇月竟然发现,好像也不是这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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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娇月遵循太后的召见进宫拜见。
随着轿子进皇宫,娇月轻轻掀开帘子,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金黄的琉璃瓦在阳下闪烁着夺目的芒,两条金龙盘踞其上,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腾空而起。偌大的皇宫端的气派华贵,但也却着实冷清了些。终于,轿子稳稳的停在了太后宫殿前。
娇月走到太后跟前,盈盈一福,向面前端坐着的慈眉善目的中年妇人请安。
看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碧玉龙钗。香娇玉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就连太后边惯常伺候着的姑姑都有些许愣神。
太后笑盈盈的唤近来旁坐下,拉着的手温道:“哀家许久未见你了,倒是出落的越发好看了。”
一旁的皇后也帮衬着夸奖起来,这点倒是十分难得了,太后往日对们肃城侯府的人可没有那么喜爱了。
太后外表看似和蔼和亲,但实则心思深沉,手段狠厉,绝对不是一般善类。
娇月垂首浅笑的摇头:“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这般夸赞我,我觉自己都要飘起来了。心中甚是得意。”
皇后笑道:“湛儿就是有福气,有个这么古灵怪的未婚妻。”
不等娇月回答,太后似是猛地想起来什么,问道:“说起湛儿,哀家倒是想起来了。他前几日派人来报,说是生病了,唯恐传染,新年怕是也不能痊愈,为免传染我们,这段日子也就不进宫了。你说说这孩子,既不进宫,又不许我们去看,又仗着边有个会医术的师姐,连太医也不肯见。哀家心里真是十二分的放心不下。不知道最近怎么样了,你可有去探?”
娇月暗自惊讶,看来太后并不知道容湛去了哪里,不过既然这么问了,怕是也并不相信他生病的借口,这是想要从这里套出点什么来的。
娇月娇中带着几分小关心的小脸一扬:“启禀太后娘娘,并没有去呢。湛哥哥不许我去,我哪里好违背他的意思?您晓得他的脾气的,十分的果断,我总是不好强闯。”说完亲昵的挽着太后的胳膊。
太后眼神微闪,继续道:“连你都没有去么,你舅母去看过没?”
娇月乖巧的点头:“大抵是看过了吧,我没敢问。因着新年,我娘拘着我不能出门呢,倒是连外祖父家都没有过去,不过我想湛哥哥休养一段时间一定会好的,毕竟祸害都是不……”
好似猛然想到不该在太后面前说这个,话说一半,就径自捂着呵呵呵的笑起来。
太后看这般,轻拍一下娇月的手,也跟着笑起来:“你呀,鬼灵。”
正说着话呢,太子,太子妃一起过来请安。
一行礼毕后,各自落座。
皇后心里厌恶儿媳妇,有意让在众人面前出丑,“你们二人倒是没有苏七小姐进宫的早,当真是忙碌。”
话中带着几分嘲讽。
太子立时言道:“启禀母后,儿臣早晨出门之时有些小事需要理,这才耽搁了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