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当真觉得自己是一个蠢货,还是划重点符号的,如若不然,怎么会这么作死呢!
娇月极度张之下倒是很快就睡着了,倒是他,回去之后生生的洗了三桶冷水,总算是消停了几分。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是个~冷~淡,现在看了,果真是因为没有到那个自己最喜欢的人。
几桶冷水下去,容湛倒是也清醒了不,只是清醒之下,他沉了许久,竟是细不可查的逐渐脸红起来,想了想,他道:“四平。”
四平立时进屋,“主子,有什么吩咐?”
容湛沉一下,道:“你有那个么?”
四平:“……哪个?”
他有点懵,这没头没尾的。那个,是哪个?
容湛有些恼怒,他道:“就是……”他做出翻书的动作,随即眼神飘移,咳嗽一声,道:“就是那个!”
四平:“……哪个?”
不是他蠢啊,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家主子说的究竟是哪个!
他道:“主子,属下愚钝,要不,您直说?”
容湛盯着四平,四平扑通一声跪下了,他道:“主子,要不我去我大哥过来,我实在是有些愚钝,不能揣您的意思。我……”
他有些愧,自己怎么就这么没有悟呢!
容湛的盯着四平,发现他真是一脸的茫然,想了想,他道:“就是许多男人都有那个!”
这么一说,四平更是满脑子问号乱飞了,讲真,他真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啊!
四平哭丧着脸:“属下……还是不知道。”
容湛觉得,四平简直是孺子不可教也。
他越发觉得这人不行,想了想,他道:“就是那个……看的!”
男人都有的,看的,啥啊?
四平当真是觉得自己这个奴才做的有点累心,他当真是太过愚钝,完全不能体会主子的意思。
眼的看着容湛,一脸的“我很蠢,我不懂”。
容湛当真是对这个家伙无语了,他道:“就是亲之前都会看的那个!你怎么这么蠢,你是猪吗?就是那个小册子,你不是常看吗?现在在这儿和我装什么纯年。你非得要我说的这么明朗直白吗?”
容湛简直是不能忍了,怎么四平就是一点都不能领会他的意思呢!往常看着还是十分得体的一个人,这个时候倒是暴出他没用的本质。
而此时的四平已……石化了。
半响,他终于从这个巨大的打击里走了出来,他低着头,不敢看自家主子那张恼怒的脸,认真道:“属下这就去为您准备。”
容湛勉强撑着自己的威严,哼了一声。
他倒是难得的这么接地气儿。
四平又道:“那主子您喜欢含蓄的还是奔放的?”
容湛:“这东西还有分类?”
这么一问,又咳嗽了一声。
还不等自家主子再次恼怒,四平立刻:“我懂我懂,我各种各样的都为您准备着。”
随即又补充:“包您满意。”
果然纯的男这个时候是十分的尴尬的!
他嗖的一声窜了出去,快的了不得。
容湛脸微红,垂了垂头。
“我这么聪明,总归不会看起来像是一个生瓜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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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格外的暖洋洋。
虽然冬日,但是此时已快到中午,正是极好的时候。
娇月翻了个,终于醒了过来,已是天已大亮,眼睛坐了起来。暖暖的阳从窗子照进来,让睡醒的娇月懒懒的不想动弹,耳边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听不真切。想是外室的人不想扰好梦,细心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