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觉得,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明明并没有和容湛怎么样,但是在所有人看来,就是一定和容湛怎么样了。
谁让好端端的,容湛牵着出去那么久,而后回来又有些面红润呢!
天可怜见儿的,娇月发誓,他们真的只有亲亲,其他的,一丁点都没有啊!可是在这喜人眼里倒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这一日虽然是小幸福的满月宴,但是娇月可是被他们打趣了个遍。
娇月真是恨不能找个地儿钻进去,虽然眼前这些人好似也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娇月就是觉得特别的尴尬。
可即便是这样,娇月还是找了一个机会与映月说了景贵妃的事,可不想自己的小外甥有什么事儿,总归是要小心几分的。多提醒姐姐一下,总归没错。
待到回府的途中,娇月慨:“我们这也真是太……”
没等说完,就听容湛低沉的笑了出来,他带着浅淡的笑意,娇月锤他一下,道:“都是你的错。”
容湛无奈,失笑:“好好,都是我的错。”
“哒哒哒!”马车的声音急促而来,娇月探头了一眼,道:“这是干什么啊?”
马车疾驰而过,容湛扫了一眼,道:“是余元。”
娇月听过此人,瞥了一下,余元是昭合十五年的状元郎,好端端的状元不好好的做学问,倒是喜欢逢迎拍马,不问是非。正是凭借这一点,他倒是爬得越来越高,似乎很不错的样子。
娇月啧啧:“虽然不了解一个人评价一个人不太对,不过这个人好像不是什么好人啊!”
容湛微笑:“你又知道了?”
娇月点头:“我听过这个余元啊!人人都说,他死不要脸的帮皇上寻找人。”
佞臣有很多种,这种是最让人厌恶的,他还不如那些对权利有的人,最起码还能办一件半件正事儿,这位是全程不要脸。只想着利用人能在圣人那里讨得一席之地,而他的确是凭借这个做到了。
不过也正是因此,他更加人诟病,原本舅舅齐之州算是朝中最诟病的人。
年轻又位高权重。
做事不留面。
而皇上又对他十二万分的维护,不问是非,让人十分不明白。
可是自从有了余元,大家又觉得,齐之州当真是一个好,虽然他做事儿不留面,但是为了大齐,替皇上着想,其实时间久了,谁也不是傻瓜,自然能看得出,很多时候很多事哪里是齐之州的主意,分明就是皇帝的心意。
只能说,齐之州很明白圣人的心思,先行行动了罢了。
可是眼下这个余元又不同了,他是实打实的不要脸,真是做臣都做的下作。
马车戛然而止,已疾驰而过的余元竟然掉头归来,他翻下马,十分尊敬:“下见过誉王爷。”
容湛掀开帘子,看向了余元,雨水浇在他的上,已让他一服都湿了,而他本就是文人,并非什么武,此时都苍白了脸。
他恭恭敬敬道:“下形匆忙,未曾及时请安,还请誉王爷莫怪。”
容湛似笑非笑,淡然道:“见我请不请安倒是不重要,左右我也是一个闲人。本王想,陛下还在宫里等你吧。走吧。”
他的位置正好挡着娇月,娇月瞄了一眼,随即又躲在了他的后。
容湛放下了帘子,马车重新离开,娇月顺着小帘子往窗外看了过去,低语道:“他还在看我们。”
容湛微笑:“看与不看,又不在我们。”
娇月点头,道:“那倒是的。”
娇月随即好奇的睁大了眼睛,慨道:“不过他边那个马车看起来还致的,应该坐了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