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跪坐在容湛前,着容湛的脸,认真道:“你这样,很任。”
容湛扬眉,问道:“所以你不喜欢?”
娇月立时摇头,开心:“我就喜欢你这样嚣张的样子。”
容湛的脸一下子就暖了起来,他道:“你就是孩子气。”顿了顿,又道:“虽然孩子气,我却喜爱的不得了。”
娇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慨道:“我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啊,互相吐槽,然后互相表扬吗!”
随即又道:“换话题换话题!”
四下看了看,道:“这是我第一次住在宫里,觉哪儿哪儿都新奇。”
容湛凑在的小耳朵边,低声问:“那我新奇不?”
娇月靠在的上,爱意盈盈的嗯了一声,随即言道:“是呢!新奇。”
随即咯咯的笑了起来,小手儿却拉扯着他的衫,有一下,没一下的。
娇月轻声道:“湛哥哥啊!”
容湛嗯了一声,牵住了。
娇月侧了侧子,面朝容湛,边弯出若有若无的弧度道:“从来不曾听你讲过你的母亲,不如,你和我说说吧?”
提到娘,容湛的表和几分,他低声道:“我娘很温。”
只是说完之后,那笑容又浅淡了几分,似乎带着几分不以为然。
娇月撑着下,看容湛的表。
容湛若有似无的笑,他道:“也许是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吧?所以我对的所有印象都特别的深刻。我小的时候每次不舒服,都会给我做好吃的粥,整宿整宿不睡,只守着我。”
容湛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然而提到他的母亲,仍就是带着几分暖意。只是这暖意之下,叙述的时候又带着旁观者的淡然。
娇月靠在容湛边,听他呢喃,容湛不是一个很好的倾诉的人,他说的断断续续,但是即便是断断续续,娇月也仍旧听明白了容湛想要表达的!
容湛并不善于表达自己,除了对的喜爱,旁的,一丝都没有。
可是即便是这样,娇月还是很喜欢听,听容湛说起他家中的一切,就觉得果真一切都好。
“我小时候午夜梦回,时常想起我娘亲的种种,现在再看,总觉得人生无奈。”他垂首:“我母亲被大火烧……”
娇月微微蹙眉,轻声:“我听说你母亲是上吊自尽殉的,原来竟是以讹传讹。”
容湛摇头:“确实是上吊。只是上吊的同时,也点燃了整个房间,因为加了许多助燃,最后什么也没有留下。”
娇月一愣,“加助燃?”
容湛颔首,微微眯眼,他道:“是怕自己死不了吧?很多人都说,是烈子,格外的决绝。”
娇月叹息一声。
不过很快的,有些埋怨自己,好端端的说这些作甚,随即言道:“看我,大过年的问你这些作甚,委实不好。”
想了想,又道:“湛哥哥,你带我出去转转吧?”
容湛也有些心沉重,不过人已不再那么多年了,他早已习惯了一切。
容湛牵着娇月出门,此时已然是傍晚,可许是新年的关系,皇宫张灯结彩,红灯笼挂在四周,十分的明亮。
娇月道:“真好看。”
想到二人初识,娇月慨:“小时候,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我啊!你也不是那种会对小朋友好的人。”
嘟着小儿,那俏俏的样子当真是让容湛不能自持,他目四下一扫,眼看无人,迅速的在上了一个香。
娇月一愣,随即娇嗔道:“你这人果真十分没有吃相。”
能够亲到自家小娘子,容湛哪里管那么多呢!他微笑:“总归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