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娇月就闹了一个大红脸儿。
没有办法,谁让最坑人的,是自家相公呢!
娇月红着小脸蛋儿,不知如何言道才好,只垂着脑袋,乖觉的跟在太后边,太后看这般脸红的样子,含笑道:“你这孩子往日倒是叽叽喳喳的,今日怎么了?”
娇月怯一笑,给自己做了一下心里建设,随即微笑道:“新年了,我总归要文静一点。”
太后也是过来人,哪里不晓得是为何如此,意味深长的笑个不停,倒是也不拆穿。
大年初一,不命妇进宫拜见。
一个看起来十分喜庆的大红衫中年妇人笑道:“瞅瞅誉王妃,当真是人儿一个,怪不得誉王撒不开手,恨不能时时刻刻收在边呢!”
娇月想了想,这是太后的妹妹,秦国夫人。
咬咬,也不说话,只是艳丽的脸蛋儿红的不像话。
秦国夫人又道:“我两年前见着誉王妃,还是单纯青涩的模样儿,看看今日,当真是被我们誉王爷养的极好。都说子滋养男子,可谁不知道啊,这东西可是相辅相的。男子自然也是滋养子的。若是夫妻和谐,单是看着小脸蛋儿,就能看出呢!当真是羡煞我们了。”
这话就更加暧~昧了几分。
娇月压不敢接,脑袋垂得低低的。
总是不想将自己的房~事闹得人尽皆知。
“姐姐这话说的没错,王妃的小脸儿,可真是能出水来了。我们家的汉子,可就没有这样的能力。”另一个妇人更加直白。
娇月眼睛瞪的大大的,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去了街口的菜市场。
如今坐在这里的子,可都是大齐鼎盛人家的媳妇儿闺,可是这话可真是越说越……娇月觉得,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
怪不得外人时常言道,这三十多岁的子是最厉害的。
十几二十岁,年轻,面子浅哦,哪里敢多说一句,只盼着有个高贵的形象。而年纪大的,四五十岁的,想来儿媳也是有了的,总要顾及着份,端着架子。
所以说不管什么场合,敢闹敢说的,总是那三十来岁的妇人。
娇月原来没什么觉,但是今日仔细一想,竟然觉得果然如此。
老话儿诚不欺我。
不过话虽如此,娇月倒是觉得,这些用在寻常人家的玩笑话用在宫里这些贵妇上,有些不妥当。
细不可查的四下看了一圈,果然,不人都微微蹙眉,对的~俗到有些不喜。
其实有时候就是这样,秦国夫人说的也重,只是分寸尚且还在,而且本自己的份也更高贵几分,大家自然不会觉得如何。但是这样又更加直白的说出来,那便是不同了。
一时间,倒是没人接话了。
太后道:“好了好了,说这些作甚,再说下去,我们小姑娘的要得去告状了。到时候看湛儿与你们没脸,可如何是好。”
太后不咸不淡的玩笑着,倒是也听不出什么的。
果然,提到容湛,大家脸都变了几分,不说话了。
娇月总算是想了起来,先头说话这位,是古大人的夫人,与秦国夫人正好是妯娌。
怪不得秦国夫人刚说过话,就接了过去。
娇月扬扬眉,浅淡的笑。
古夫人又笑,道:“誉王爷与誉王妃这样和谐,想来不久就该有个小娃子了吧?这人啊,不管如何,总是该早些生个娃娃,这样才是正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儿家可不能在这上面糊涂。三从四德,该是遵从的,自然也是如此。也不能只着爷们留在自己的房里。”
娇月倒是没有想到,这位古夫人又继续言道了起来,还越说越不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