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哎了一声。
她歪着头问:“你不是么?”
容湛似笑非笑,轻声道:“那我也不能惹你们家长辈啊!”
娇月回家更像是个小孩子,她巧笑倩兮:“对哒,如果有人欺负我们家人,你也要冲出去咬人哦!”
娇月笑眯眯的,三太太实在是不忍直视了,她道:“你没事儿别说话了。外人看了,不定如何想你呢!”
娇月嗔道:“娘亲说的真是什么话,我自然是开玩笑的啊,左右都是自家人,又没有什么外人在。难不成还能出去胡言乱语?若是真有人这般拎不清,那么大抵也不是什么长脑子的人了。”
听她越说越不像话,三太太道:“你呀。”
老夫人含笑,话中有话道:“我看啊,我们娇月说的未尝没有道理。”
苏三郎幽幽叹息,道:“她说什么,都是对的!您最疼她就是了。”
娇月咯咯笑的开心:“自然是呀,因为我是祖母的小棉袄。”
一家人在主屋坐了一会儿,回到各自的院子。
娇月回去的路上倒是叽叽喳喳个不停。
映月挽着妹妹,道:“你今日好像麻雀,格外话多。”
娇月一本正经:“这你说的不对,不是麻雀。”顿了顿,她道:“是喜鹊。”
娇月转了一圈,道:“是可爱的小喜鹊哦!”
三太太感慨:“这孩子啊!”
也亏了几个男子都在前边,不然这多么尴尬。
她低语:“你莫要总是在女婿面前孩子气,这样总归是有几分不太合适的。”
娇月笑眯眯:“可是,不管我什么样子,湛哥哥都喜欢我啊!爱我爱到骨头里。”
走在前边,正在和女婿说话的苏三郎一个踉跄。
大女婿与二女婿倒好,两人都淡定的紧,而其安憋着笑,倒是显得只有他没见过世面一样了。
苏三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头瞪了女儿一眼。
娇月无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