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与闵将军谈什么,娇月倒是不知道的,也不问的更多。
虽然是一个好奇心重的孩子,但是总归不是没有分寸的。
自从容湛见了闵将军,这几日倒是早出晚归的,长歌偶然过来,更是奇怪,道:“湛堂哥又不在么?习惯你们整日腻在一起,如此不在一起,我倒是觉得怪怪的呢!”
娇月捧着茶杯,小脸儿几乎埋的低低的,认真道:“湛哥哥总有要事要忙的,也不能只让他和我一起呀。”
长歌与娇月同窗了几年,也是了解的个的,可不信是这样的,带着笑意道:“你与我还装模作样。”
娇月浅笑,一本正的:“你看你,倒是误解我了。”
长歌撇撇,拉着娇月的手,想了想,低声:“说起来哦,这几日,倒是没怎么看到你们边那个坏家伙。”
说起坏家伙,娇月眨眨眼,想了一下,问道:“你说余大人?”
长歌立时点头,道:“这里哪还有第二个坏家伙啊,自然是他。我都听说了,这人四为陛下寻找人,这样的人,委实是下作的厉害。”
又想了想,继续言道:“我与你说哦,你看着明,其实就如同墨兰说的那般,是个傻白甜。你是分不清楚好人和坏人的。他那种人,你可要离的远一点。”
娇月嗯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长歌。
长歌继续言道:“你别笑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呢!你可要小心险小人。就算是他没有想要做什么,但是与他也有接触,说出来都丢人。如斯小人,切不可与他为伍。”
娇月笑的更加厉害几分,道:“该不会是湛哥哥忽悠你来说的吧?”
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撑起了脸蛋儿,带着几分了然。
长歌不好意思了,不过又一想,随即道:“堂哥才不会与我说这些,大家都住在别院,我是知道的呀。这话是我自己想说的。”
牵着娇月,不肯撒手,软绵绵道:“娇月,你听我一句可好?我总归不会害你的啊!你是我堂嫂呢!”
娇月看眼中带着几分焦急,知晓是真心为自己好,带着几分笑意,声道;“好好好,听你的。我本来与余大人也并不相。”
长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道:“如此便好。那个余大人,顶顶不是个好东西。”
说到这里,带着许多义愤填膺。
娇月寻思了一下,小心翼翼询问:“你们……相?”
怎么想来都不算是的。
长歌摇头,冷笑一下,道:“我们才不相,与他那种人相,我会想吐的。”
顿了顿,也是将娇月当自己人,凑到了娇月耳边,嘀咕了几句。
娇月不可思议的看着长歌,结道:“他、他追求你?”
长歌立时捂住了娇月的,道:“你怎么这么大啊!知道就好了啊,这样大声,是怕别人不晓得么?”
娇月立时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随即轻声细语的问道:“他追求你?那你呢?”
长歌呵呵冷笑:“我怎么可能看上他?一个势力的小人,这样的人,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也不会嫁的。更何况,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看上的,无非是我郡主的份罢了。”
长歌十分清醒:“不可否认,我也相信有些人是真的喜欢我这个人。但是又有多为了份地位呢?若是与我亲,那么哪里还需要奋斗了?本朝是有律例的,驸马不可以朝为,可是我只是一个郡主,我的夫君可不需要遵守这样的规矩。你真当本朝的郡主这么抢手?还不是公主不能让他们得到的更多?”
娇月沉默下来,半响,小心翼翼道:“我二哥,不是这样想的。”
长歌嗤笑一声,道:“你二哥那个人我是知道的,一个书呆子。我自然不会这样想他,但是我与他,真的没有什么缘分与的,他还是莫要将心思放在我心上才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