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长长的睫忽闪忽闪,整个人带着几分软糯。
容湛微笑,指指自己的脸,认真说:“我这里有证据,你答应了我,就不能反悔了。”
娇月细细的打量容湛,就见容湛的脸上两个牙印真是再也没有比这更明显了。
咬着,手指扯着被子,倒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容湛抬起的脸蛋儿,带着暖暖的笑意,手指轻轻过的,低语道:“怎么了?”
娇月捂住了脸,轻声道:“我能反悔吗?”
容湛摇头,他一本正的:“你不能反悔,惩罚都惩罚过我了。我们娇月一定不生气了,对不对?”
娇月觉到自己体里的异样,又看自己上斑斑点点,就可知昨晚这人是没有闲着。
咬着,不说话。
容湛也知晓这样混过去是不行的,他拉着娇月的手,随即将下抬了起来。
娇月目带着几分盈盈的看向了容湛。
容湛认真:“我来解释好不好?”
娇月不自觉的点头。
容湛微笑,他就知道,他们家的娇月从来都不是蛮不讲理的小姑娘,别说如何说,但是实际上还是十分聪明的,从来都能听得进去他的话。
容湛缓和一下:“首先我要解释,那封信,我的留书并不是说谎,我并没有去西凉。既然答应了要和你一起去,我就一定会和你一起。”
娇月一愣,立时问道:“那你去哪儿了啊!”
容湛正道:“我去了江城。因为实在太过匆忙,我推迟了去西凉的时间。先去江城了,那边更迫。”
娇月认真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么?”
如若不是重要的事儿,想必容湛不会这样匆忙。
容湛认真:“我派回去调查余元的人给我传来了消息,我发现,他很有可能是我表弟,所以我才直接去了江城,想要再做最后的确认。”
娇月一愣,觉得整个人都不可思议,看着容湛,有些结:“表、表弟?你什么表弟?”
容湛解释道:“是我舅舅的小儿子。我想我曾与你说过的,我舅舅已过世了。准确说,当初我外公家的所有人,但凡是能与我扯得上关系的,都已不在了,正是因为此,查到这个消息,我有些不敢确定,一定要自己去调查一下。”
娇月总是觉得这事儿有些异常,但是纵然如此,还是很想知道的。
蹙着眉头,软绵绵的:“可是既然你们家已没有人了,这事儿还是谨慎些。”
容湛浅笑起来,他颔首:“这点我自然是明白的。我已过去仔细的调查过了,余元的份还需要继续在调查,但是按照现在的证据与我走访的几个人,他很有可能是隐姓埋名了。”
娇月垂首,如若说余元是容湛外祖父家的人,那么倒是说的过去的,也算得上是故人。
撑着下,觉得这些事儿真是太乱了,有些懵。
容湛打量娇月,见怅然的样子,笑了出来,他扬着角倒是十分的浅淡:“你说的对,我外祖父家已没有多人了。我不会贸然就认了他。而且,他隐姓埋名究竟想要干什么还未可知。”
娇月嗤笑了一声,道:“我倒是觉得,必然是冲着你来的。”
温顺贤惠地揽着他的肩膀,声细语地道:“他是冲着你,或者说,就如同我上次言道的那般,也许他怀疑的正是和你怀疑的是一个问题。你说哦,湛哥哥……”娇月小心翼翼的问:“湛哥哥,你说,你外祖父家的人都不在了,会不会与你娘有关系?”
娇月这个猜想很大胆了,但是即便是大胆,娇月也仍就是说了出来,他们是夫妻,既然有怀疑,万没有不和容湛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