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自己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搂着娇月的肩膀,轻轻在上面印下一个吻,认真道:“你别怕。”
娇月咬,不知如何言道才好。
不过很快的,道:“我怕什么呢!”
容湛道:“是呀,那你的小手儿为什么抖呢?”
容湛又亲了一下,随即言道:“不管如何,事总归不是这样就结束的,总是要有一个结果。”
娇月一想也正是这么一个道理。
靠在容湛的上,恍惚间,娇月突然就想到昨日自己拉着容湛不放手的样子,甩甩头,觉得这样不温的小姑娘一定不是。
只是扫到容湛前的抓~痕,又脸红起来,画面就像是突然出现一样不断的闪现。
竟是猛然间想到自己说容湛不行,结果被深深教育的样子。
着容湛的襟,不知如何是好。
容湛贴在的耳边轻声道:“来,我抱你去洗澡。”
娇月嗯了一下,带着笑意,道:“好。”
驿馆专程为他们夫妻准备的浴桶,格外的大,正好可以躺着二人,容湛拥住了娇月,娇月趴在他的上,手指轻轻的抚着的脸蛋儿。有些心疼,说道:“你怎么不躲啊!你看看这脸可怎么见人。”
容湛倒是无所谓,他道:“若是不让我的小娘子解了气,哪里会饶了我?既然做错了,我就总是要赔罪的,如此这般倒是极好,我这样的证据倒是让你知道自己已惩罚过我了,并不能再继续生气。”
娇月哼了一声,道:“你倒是心机深沉。”
容湛扬眉,委屈道:“我并没有吧?我还伺候你了啊!”
娇月的小拳直接就捶上了容湛,委委屈屈的道:“你讨厌讨厌!胡说,谁要你伺候了,分明就是我伺候你。你说这个话,诛心死了。”
容湛笑的厉害,他手指轻轻的着娇月的脸蛋儿,意味深长:“可是我真的伺候你了啊!而且我伺候的很好。”
娇月嘟,不承认,娇嗔道:“明明是我伺候你。既然你愿意说凡事儿讲究证据,那么我也来说啊!如若是你伺候我,那么为什么今早你生龙活虎的?你看我!正是因为我伺候你,你才能生龙活虎,而我像是药渣,就是伺候过你的药渣!”
饶是容湛这样清冷的人也喷了出来,他总是被娇月逗的厉害,忍不住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容。
他道:“药渣小姐。”
娇月觉得这话有点奇怪呢,不过刚才又是自己提出来的,挠挠头,悻悻的笑。
又想了想,期期艾艾:“那个……也可以不这么说的。”
容湛摇头:“是么?”
娇月连忙点头:“是是是!”
浅浅的笑,软绵绵的,又道:“湛哥哥哦,你要好好的对我,不可以欺负我。”
随即咬,一副娇俏的样子。
容湛似笑非笑的,道:“不可以欺负你?我倒是想和你说道说道另一幢事儿。”
娇月疑脸,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儿了。
容湛的一只手按在了木桶的边缘,将环在了怀里,意味深长的说:“我们来讨论一下,你为什么会酗酒的问题。”
听到这个,娇月的的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最后终于呐呐地问:“为、为什么要讨论这个话题?”
眼神儿飘呀飘的,又一想,立时问道:“再说了,我又不是酗酒,你就是强词夺理。我只是想要品尝一下樱桃酒。你、你们男人都可以喝酒哦,我为什么不可以喝?没有这样的道理。”
嘘!
其实仔细想想,倒是还好呢!
原来他是要追究喝酒的事,还以为,这人要追究昨日扮男装出门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