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自然有自己的考量,容湛也不是不明白,他心中了然娇月的动机。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他握住了娇月的手,缓缓笑道:“娇娇该知道,欺君之罪可不小。”
娇月扬眉,随即俏生生的问道:“那敢问湛哥哥,我这段话哪里欺君了?”
带着几分娇,不过语气却清清脆脆的,并不给人这样的觉。
容湛道:“我母亲那里就错了。其实从我伤回来你就该知晓了,本不是什么要为我父亲报仇。就是一个贪图荣华富贵的子。我所有对好的想象,不过都是孩时代的梦罢了。”
娇月浅浅的笑,心里自然是清楚的,打量容湛,发现他并没有什么格外的表。
这般形,娇月总算是放心下来,生怕容湛太过伤心,提都不敢多提。现在看容湛状态还是不错的,轻声直白道:“我知道啊。但是我知道归知道,如若那样说,我不是脑子有病么?如何做是最有利的,我心里十分清楚。谁又能说我说的是假的呢?你一个男人想绊倒慕容九都不容易,更何况是一个人呢?有些事儿啊总归是很容易颠倒黑白的。这事如何端是要看陛下如何想。而且,一个人一个想法,我就是这么理解的,谁又能说我欺君?”
娇月认认真真,并不开玩笑:“关键时刻,生死攸关,我只有那个时候送信出去才能站在一个隐形的制高点让陛下信任。像是我们现在,我们现在如若传消息进宫,还有用么?当然,也是可以隐瞒的,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倒是不相信皇帝一点事儿都不知道。与其让别人来说,倒是不如由我们自己来。这意义可不同了。”
容湛手指轻轻着的小脸蛋儿,他语重心长:“有你在,我便是真的有什么,也放心了。”
娇月一拳就搭在了容湛的上,怒道:“你胡说什么,什么你便是真有什么,你若是不想好好活,就干脆去死好了。我领着我的新夫君去你坟上为你种树。”
娇月扬着小脸蛋儿,不满意道:“让你绿油油的一片片。”
就不喜欢容湛说出这样的话。
容湛容湛笑了起来,他靠在床柱上慨:“我错了还不么?”
娇月嘟着小儿,还是盯着容湛不放。
容湛拉拉娇月的角,学着他平日里的样子,带着笑,“好么,娇月不要生气好不好?”
娇月呵了一声,不想理他。
容湛知晓自己这话说的不好,凑到的耳边,低声细语,诉说意。这样说来说去,娇月总算是笑了出来。
靠在容湛上,低语:“我们什么时候回京?”
容湛笑:“在休息两日。”
娇月嗯了一声。
容湛索搂着娇月躺下,他靠在让娇月的颈项,问道:“想家了?”
娇月诚恳的点头,轻声说:“有点想家,我想我爹娘,我也想我祖父祖母了。还有我大姐姐。”
容湛知晓一直都在父母边,从来不曾远离,眼看自从亲,跟着自己奔波,越发的心疼,将搂怀中。
容湛将床帐被轻轻放下,卧房的窗户因为天热而微微敞开着,留着一道小儿,吹进来的凉风拂在床帐上,纱制的床帐如同波浪一般起起伏伏,仿佛麦浪,又带着几分旖旎的氛围。微风吹过,偶尔还掀起一抹涟漪。
娇月抬着小脑袋,莹莹楚楚的看他,容湛的登时就堵了上来,搅得天翻地覆。许是这段时间真是空的狠了,十分的,发狠一般。
娇月被他亲的不上来气,气吁吁,抬着小手儿胡乱的在他的膛和背脊上胡乱拍了几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放开彼此,他们二人热得大汗淋漓,如脱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着气,刚一会儿,咯咯咯笑了起来,长发散在枕头上,明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