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噗嗤一声喷了,口中的点心渣渣落到了容湛的手上。
容湛叹息一声,掏出帕子先是为她擦了嘴,又擦手。
娇月震惊的不行:“有这病?”
铃兰点头。
“那外室还叫嚷呢,说当爹的看不上自家的老婆子,说是跟橘子皮一样。又叫嚷说当儿子的也看不上自家的……额,就是明月小姐。说是太过端庄,委实无趣,像是死鱼。娶她是为了满足家中长辈期望,怀了孩子,再也不想多碰一下。已经两年没有夫妻之实。”
铃兰说到这里,十分气愤:“你看看,这家子都是些什么人。”
娇月不意外这些,问道:“还说什么了?”
“那外室还说,大姑爷说过了,要想个法子弄死大小姐,还问她要过慢性毒药,说是免得被看出来。反正她爹都完蛋了,她也没用处了。还说、还说只要人死了,才能将嫁妆与孩子都留下。她当时杀猪一样的叫,这些话所有人都听见了,很快可不就传到了他们府里。大小姐立时就带着孩子要回肃城侯府。当时那家拦了,不过赶上见安大少爷登门,他说断然不会让妹妹留在这样一个家里,指不定被如何谋害,说不定就悄无声息被害死了。”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真是一时间在京城传个里里外外。
娇月意味深长道:“那自然是要走的,不走等着被害死么?”
铃兰重重点头:“可不正是,这家人,真是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