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元坚称他们家人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害死,虽然他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来说明这一点,但是他却又格外的坚持。
容湛不是不相信他,但是他总归不是依赖直觉的人。
他对他的外祖父家并没有太多印象,主要是当年母亲过世的早,他很快中毒,陷了无休止的复仇之中,等他从西凉回来,余家已没有人了。
而今,因为他母亲那一刀,容湛更对对余家没有什么特殊的谊可言。
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决定协同余元调查一下余家上下的死因。
娇月听到这里,蹙眉道:“就算是真的有事儿,事隔了这么久。而且又不是一下子过世,每个人过世的原因都不同,这样真的可以顺顺利利的调查,没问题么?”
容湛知道娇月的含义,他道:“是啊,不好调查,但是总归不能不调查。余家的人莫名其妙的死了,余元怀疑与我母亲有关。你说,我能坐视不理么?”
娇月听到这里,咬了咬,叹息一声。
虽然他们从西凉离开了,但是很多让人疑的点还是在的。
索爬了起来,坐在那里沉思。
容湛看这般模样儿,一把将抱住,随即翻滚在床榻上,轻声道:“不想那许多,相公伺候你一下可好?”
随即就拉开了娇月的衫,娇月对这人真是无语,看着清冷高洁,但是骨子里却又是这样一个人,委实让人想不到。
缓和了一下,说:“你等我把话说完再发~可以吗?”
还有话要说的,有话!
容湛哪里管这许多,当然不肯的,他抱着娇月,拉下了床幔,不多时,就听到房传来~息的声音与咯吱咯吱的床~动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容湛总算是放过了娇月,他一头大汗,翻下来。
眼看娇月气吁吁,双颊泛着红晕,他将人抱在了怀中,轻声道:“舒服么?”
在耳边吹气。
娇月觉得痒痒的,但是又躲不开,随即咯咯的笑,轻声道:“你好烦人啊!这是干什么。”
容湛看还有力气骂人的,索直接又动起手来,直接抬起了的……
娇月觉得自己好惨哦,平白无故的,他们家的相公怎么就怎么强。
迷迷糊糊间,又想到,自己明日还要参加长乐公主的宴席的,这般看来,八是要迟到了。
哦对,还有一件事儿……
眼看娇月这么不专心,容湛直接在的小笼包上咬了一下,留下一个牙印,容湛低语:“给我认真点。”
娇月很快就陷了狂风暴雨之中。
就像是一个小船,不断的在浩瀚的大海上飘,巨浪一拨又一拨的打过来,剧烈的冲击着……
***
清晨阳明。
娇月哭无泪。
果然迟到了,迟到也就算了,还不能穿尺苏的去别院了。
哦对,容湛一大早就安排人抬了一箱子尺苏的过来,各种各种料子,应有尽有。
可是纵然如此,娇月却不知如何是好。
如何穿的了呢!尺苏的大面的肤是要在外面的,可是哪里能出来?昨夜那人乱来的,十分的没有分寸,导致一大早照镜子差点吓到,自己上红红点点,都是他干的好事儿。
娇月哪里不清楚呢。容湛就是不想让穿尺苏的,不想让泡澡,这才故意如此的。
你看,这人的用心就是这么险恶,真是说他一点好,娇月都觉得自己是对不起自己的。
想到此,格外的气愤。
云儿小心翼翼的打量自家小姐,轻声道:“小姐,您别生气了。”
娇月怎么能不生气呢!道:“你看,我这怎么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