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孩子还是没影的事儿,但是容湛已开始提了,娇月咯咯的笑,道:“我们现在可以有娃娃啊,也不是一定要等一年后。”
容湛带着笑意,未曾言道更多。
其实他未说出口的话是,之前他有服药,长期服药,并不那么容易有孕,好在他们亲时间也算不得长。除此之外,他又中毒,这样的形之下,更是不会随便让娇月怀孕,不然生下的孩子是个什么体况,都不好说的。
容湛知晓自己自小因为中毒体不好吃过那些亏,现下他是并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一样的。
只是这么多话,总归没有必要告诉娇月的。
千言万语,只道:“路途颠簸,可不安全,而且过年鞭炮齐鸣,刚有些的前几个月格外的金贵,也容易惊着。”
左右话都是他说,娇月对医理是不太懂的,听到容湛这么说,倒是也认可了。
娇月又问:“那以后我们还是这样继续赶路么?需要有更多的防备吗?”
容湛似笑非笑的盯着娇月,缓缓道:“你话这么多,前世是鹦鹉吗?”
娇月被取笑了,小拳头立时就冲出来捶人。
卖萌道:“小拳拳捶你。”
容湛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将拉进怀里,“你总是这么孩子气。”
娇月拉长了语调:“哦,你不喜欢这么孩子气?”
容湛意味深长:“恰好,我就喜欢你这么孩子气的觉。”
你的每个样子,我都喜欢。
娇月觉得自己有点飘,好像就这么被容湛取悦了呢!
眼看娇月笑盈盈的样子,容湛拍拍的小屁,道:“好了,乖,吃饭去。”
许是因为大雨之后天气格外的凉,娇月披了一件莹绿的披风。
上马车的时候被其安看了,嗤笑道:“远远看着,以为是一只虎皮鹦鹉。”
这话说的,果真不中听,因此惹来誉王妃狠狠的一个瞪视。
其安倒是不以为意的。
这次赶路走的不快,道路因为大雨的缘故十分的泥泞,若都是骑马尚且还好,还有许多的马车,还有送嫁的聘礼,总归是走不快了。两三日的功夫才抵达了一个小城。
容湛停下休整,其安下了马车,再次赶路倒是也不客气,直接就凑了过来,他道:“我也过来蹭些好吃的。就知道姐姐这边零食多。”
容湛在的时候,这人格外的乖觉,连姐姐也会了。
娇月哼了一声,道:“你这分明就是打扰了我们。”
本朝大防并没有这么严重,但是也不是说一点分寸也没有,年的男子,便是兄长,一同私下结伴而行,也是不太妥当的。如娇月与其安这般和谐的,倒是没有。
其安一个男子,倒是喜欢饯。
他抬头看向了容湛,问道:“姐夫不吃么?”
容湛不喜甜食,这般备着都是为了娇月,他微笑:“你自己来就好。”
不多说更多。
其安吃着东西,似乎是有些不意的说起:“说起来,我们云探花郎倒是有些意思。”
开了个头,反倒是继续吃了起来,不讲更多。
娇月沉不住气,道:“继续啊!说一半留一半的。”
其安笑了出来,他道:“娇娇,你知道你这人吧?惯是没有什么耐心。好像姐夫在,你就格外的放纵自己,随意妄为,一点都不了。”
好端端的,这人还编排上自己了,娇月鼓着腮帮子坐在那里,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
容湛看这般,笑了出来,他道:“莫欺负娇月,不然我这可不能坐视不管。”
其安举手投降,他道:“聊天都不敢随便了。”
科打诨的,其安总算是说到了正事儿:“我发现,我们这位云探花郎年纪不大,病可不了。在外人面前不肯睡觉,穿两三件服,病了不肯看大夫,也从来与我们一同如厕。更有甚者,昨夜我过去找他,发现他晚上休息都不会脱外。你们说,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