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诗词!”
虽说是诗词,但是却又与一般不同,必不是真的要作诗,毕竟主观太强的东西是不适合用作比赛的。
双方各给对方一个字,对方写出含有此字的诗句,在规定时间写做多的人获胜。
娇月道:“飞花令,这算是我的弱项。”
虽说是弱项,不过也是相对而言。娇月毕竟是学的佼佼者,又是家学渊源,学的也多。看向了北汉出的字,道:“他们临时修改了字。”
容湛点头,墨迹都没干,自然是因为第一局输了儿采取的措施,娇月缓和了一下,道:“阮”
这样一个字,果然是十分难了,不过再看他们,出的也不逊:“籍”
阿汉与其安都顿了顿,双方琢磨了一下,开始写起。
娇月低语道:“李白阮籍为太守,乘驴上东平。剖竹十日间,一朝风化清。”
说话间,就看其安写了出来。
很显然,其安果然是比娇月更强悍了几分,他很快的写出了五六诗词。
娇月说:“其安比我强。”
再看那位阿汉,他与其安的咬着进度,并不示弱。
现场气氛很是张,不过现在第二场还未比试结束,大家已觉到苏其安的水平了。
容湛慨:“肃城侯府的大门,大概要被踩破了。”
娇月嗤笑一声,道:“湛哥哥好讨厌。”
竟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看来这对小夫妻倒是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仿佛是很有竹。
娇月捧着下,也不看场上,只看容湛:“刚才你同时跟着算两面的题哦。”
容湛微笑,说道:“谁说的?”
娇月低语:“我当然能看出来啊,我还不了解你么!我湛哥哥最厉害了。”
果然,哄的容湛笑了出来。
旁人不慨,怪不得誉王爷疼小王妃疼的跟什么似的,若是他们家的姑娘也这么会说话,那还不化百炼钢为绕指。
这般明晃晃的夸赞,真是一般人都说不出来的,而这位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呢!
娇月又道:“湛哥哥,你说还有什么有关阮的诗词啊?”
容湛:“《诗·大雅·皇矣》”
娇月拍手:“对对,你说得对,这其中也有阮字,湛哥哥,你怎么那么厉害啊!好棒!我看啊,不该其安上,而该你去比试的。必定大杀四方,让他们北汉闻风丧胆,一提到我们大齐的皇室,就知道大家都是博学多才,随随便便就能将他们斩于马下。”
容湛笑了起来,他在桌下牵住了娇月的小手儿的,道:“本王自然不能上去比,如若我随随便便就赢了,岂不是更多不要脸的子觊觎我?”
娇月脸蛋儿绯红,用帕子挡住了脸,笑的肩膀都在抖。
这对夫妻真是旁若无人,肆无忌惮的秀恩爱,围观之人抖抖上的皮疙瘩,倒是觉得场上再多的张都不能让他们张起来了,这二位实在是太恶心了。
不过也不太太都默默的想着,回去可真的好好的教一教自家的儿,你看看人家,虽说这好话儿十分的赤..,但是架不住男人爱听啊!
连冷冰冰的誉王爷都能眉眼都是笑意,十分满足,那么旁的男人自然更是如此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就看一炷香的时间已到了,阿汉的额头全是汗水,很明显,他比苏其安是了两个的。
娇月微笑:“赢了呢,我弟弟最厉害。”
这样炫耀,真是让人不忍直视,不过容湛倒是觉得他们家的小娘子千好万好,他道:“中午也该休息了,我扶你回去。”
娇月嗯了一声,两人直接起。
“第二局,大齐胜!”
连赢两场,大家都是与有荣焉,虽然也有一些人不喜欢肃城侯府,不待见苏家的人,但是现在可不同的,他们是和北汉比赛。两相比较,总是希自己人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