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越说越气,愤怒道:“真是个一个坏人。”
娇月可不管这人是不是自己的婆婆,就从对容湛痛下杀手,他们艰难的离开西凉的那一刻起,娇月就对这个人十足的厌恶。
噼里啪啦说了一通,随即拉住容湛的襟,道:“总归你不能理。要坚定自己的立场,你要知道,自己历过什么,我不万万不想你以为招惹来什么是非。亦或者是丢了自己的命,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你不能不管我和孩子的。”
娇月格外的认真。
容湛低头看,他轻轻的了的头,说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儿都想些什么呢?”
娇月认真道:“我说的都是可能发生的事,湛哥哥,我最了解你了,面冷心热的一个人,这样的人最容易被人坑了。特别是自己的亲人,若是知道那些礼是那个坏人送的,我是定然要全然都扔出去的,一点都不留下,不让你看。”
容湛就这样看着娇月,娇月的格一贯的嫉恶如仇,他是知道的。但是现在看,竟是察觉到了愤怒下的担心与心疼。
而这些不是为了自己,全然都是为了他。
想到这里,容湛竟是逐渐平复了心,原本的那些不淡定与失常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了,似乎一切也没有看起来那么痛苦。
最起码,娇月是这么喜欢他的啊!也是这么这么的需要他。
想到这里,容湛竟是不知如何言道才好,他只将娇月按在了自己怀中,低语:“我不会被影响。”
娇月呵呵一笑,说道:“你竟是胡说,你若是没有被影响,现在为什么这么反常?”
容湛扬眉微笑:“我的反常,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吧?”
娇月抬头看他,认真道:“我是不放心你。”
容湛凑在的眉头印下一个吻,轻声道:“别怕。”
娇月咬:“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我生气。”
容湛知晓娇月全心都是他。
他缓和了一下,说道:“走,我带你去看一看。”
娇月嗯了一声,有些不解的样子。
容湛道:“也许,倒是被你说对了几分。”
容湛不是想不到,只是他不想相信,不想相信那个人为的是这些。
容湛牵着娇月来到书房,那檀木箱子放在中间,娇月来到这边,看到箱子里有许多的小服,都是男孩子的,不过却又不是刚出生的孩子穿的。
最小也有五六岁,还有一些男孩子喜欢的东西。
上面都标注了年限,一年又一年……
娇月看到这里懂了。
这是西凉王后,容湛的母亲送过来的,而就如同娇月所预料的那样,开始打亲牌了。
这是要表现,这一件一件的服都是离开容湛之后,为容湛准备的。每一年都有准备,再看那些小弓箭之类,每个上面都有日期,似乎都是容湛生辰之时准备。
娇月扬了扬角,嗤笑出声:“我说什么来着?是要表现自己的母爱了吧?”
娇月带着淡淡的嘲讽,也不管容湛是否不开心。
娇月心中明白,这个人对容湛绝对没有想得那么多的亲,若是真的有,怎么会这般做呢!容湛上那一刀几乎是致命的。
当初能那样下手就相当于本没想容湛能不能活,现在又来表现这些母爱,娇月只有泛着酸水儿的恶心。可看不到一丝母爱。必须拆穿这个人的西洋镜,下的画皮。
若是不然,怕是容湛若是了影响,还真的会被牵连什么。毕竟现在是西凉的王后。
若是有人借此指控容湛什么……娇月几乎不敢想。
娇月着一件件小服,说道:“我想……”眨眨眼:“你边的人那么多,那么聪明,应该能查到这些东西是哪一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