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失笑:“当着你祖父的面儿,你敢这样大声吗?”
娇月立刻:“当然敢啊,祖父这样很不对的。自己最最最亲爱的娘子过生辰,他怎么可以不在?真是的。”
纵然是老夫人这个年纪也一下子脸红了,斥道:“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什么最最最亲爱的娘子。再胡说打你小屁屁。”
娇月立刻捂住,惆怅:“我的小屁到底是怎么招惹你们了呀,你们都要这样对它,总是想要打它。”
老夫人笑了起来。
苏三郎也有些纳闷,往年父亲都是陪在母亲边的,今年倒是一早就出门了。
他道:“父亲一早出门,可是有什么要事儿?”
老夫人一静,半响,缓缓道:“誉王今日归京。”
此言一出,苏三郎立刻蹙眉,他道:“誉王回来了?”
倒是没有往日里的淡定儒雅,娇月挠挠头,对这个人不是很理解,问道:“誉王是谁呀?”
好奇心重的小孩要被打屁屁的,果然,又被瞪了一眼。
没人告诉,娇月小腮帮子又鼓了起来,虽然人小,但是智商高啊,且不能这样对呢。
也没一会儿的功夫,大家也都过来道贺,一时间倒是热闹了起来。也再也不曾有人言道誉王如何。娇月看大家聊东聊西,也逐渐将这人忘记了。
只是,也不知是否天意,誉王竟然登门了,据说是听说了老夫人生辰,前来拜寿。
娇月眼珠子差点凸出来,听到誉王登门,其他人也是神各异,大家面面相觑,神里都带着几分尴尬。
娇月揪揪自己的小辫子,与其安念叨:“不知道又是哪路大神。”
话犹在耳,就听有人通报,誉王到。
眼看二太太这样好事儿的老娘们都规矩起来,也直接将容月塞到了自己的后,姚澜怀疑,来的不是什么誉王,是一个吃人的怪。
不然藏什么藏啊!
屋子里真是静的一针掉下来都能听到。
门帘掀开,娇月立刻探头,像一只小乌一样张了起来。
虽然是冬日,但是眼看快要到中午,阳顺着窗户照进屋中,许是线的关系,娇月竟是觉得自己被晃了一下。
十四五岁的年如颀长拔笔直,纵然看起来年纪不大,却已有祖父那么高了;上穿的是一袭大红镶金边儿的褂,墨的披风带着一分凉意,他这样从外面进门,风尘仆仆中又带着几分萧肃。
纵然这样一大红却也并不给人十分突兀之,只觉得这样的十分衬他的气质。
再看此人面孔,眉目如画、神敛,丰姿如仪,眼神更是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而薄薄的淡淡的,这样一张面孔不管单看哪里都不觉得此人能这般出众,但是组合在一起竟是让人找不到一丝的瑕疵。
如此出众的样貌并不给人男生相的觉,倒是越发让人觉得是个清朗雅致的年。
娇月就这样看呆了。
更让人觉得崩溃的是,惊呆状的小姑娘红润润的小角竟然还淌出了一丝晶莹的……口水!
看人家一个俊朗年看到流口水。
这脸真是丢大了。
云儿立刻捂住了娇月的小脸蛋儿,随即赶快用帕子为了!
“好看么?”无瑕疵男的声音也好听,清隽又有一分韵味,并不像他这个年纪男孩子该有的变声。反而是润润的。
娇月重重点头,认真:“大哥哥很好看,你和太子哥哥好像。”
好多余的补充了这么一句。
跟在誉王边的不是旁人,正是老侯爷。
老侯爷道:“誉王还请上座。”
誉王并未动,挑眉,角轻轻扬了一下,道:“和太子很像么?哪里像?哪里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