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将他安排进了西凉皇宫做太监。”
齐之州角搐了一下，随即不言语。
真是好，人家一个大家公子，安排人家做太监。
皇帝面不改，继续道：“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而且，容珍会帮他的。”
齐之州垂首，不言语。
皇帝站了起来，手中提着一个册子来到齐之州边，执起他的手，随即将册子放他的手中，平静道：“这些人，查清楚，如果不干净，都直接下狱。”
他的手，没有放开。
齐之州出自己的手，回：“是。”
皇帝微笑：“其中画了叉的，直接下狱，不需要调查。”
齐之州是不可能违背皇帝的意思的，他又回了一声，随即转离开。
皇帝看着他的背影，就在他马上就要上门的时候，开口：“之州，辛苦你了。”
齐之州微笑：“这些都是微臣分之事，谈不上什么辛苦与否。”
皇帝扬起角，说道：“是啊，都是分之事。不过还有一事，你要注意，朕不太想让湛儿知道的更多。毕竟，那是他的母亲。”
齐之州点头：“我明白。”
随即立时离去。
皇帝看着齐之州的影，沉默的垂首。
齐之州啊……
他微微垂眼，代：“今晚朕就不休息了，在书房看书。”
当天夜里齐之州并没有回尚书府，反而是去了刑部，凌晨的功夫就动手亲自抓了几个大臣。事关通敌，总是不那么简单。不过刑部动手，必然是有证据，若是没有，不会这样大张旗鼓。
新年来临之际，倒是一下子觉得张起来，多个人都过不好这个年了。
齐之州是第二天晚上才回府的，季舒此时还在月子里，听说齐之州回来了，也不多管什么，只拍着边的小儿。
齐之州风尘仆仆的进门，看到房间的几个箱子，问道：“今日娇月过来了？”
季舒微笑：“你又知道了。”
齐之州微笑：“只有和其安会做这些小东西，也热衷于做这些小东西。其安不在，只有。”
季舒看向了桌上的小玩，笑了起来，点头道：“你说的倒是对。”
季舒这个人对人冷淡，除却师弟容湛，对旁人真是称不得好。但是自从刚认识苏娇月就很喜欢，现在依旧如此，倒是让齐之州有些意外。
不过又一想，也不觉得意外，娇月那么可爱，哪里会有人不喜欢呢！
“你觉如何？”
齐之州坐在了床榻边，拂了拂季舒的长发，语气了几分：“天气冷，可要多燃地龙，你别是什么事儿都自己做主。”
季舒嗤笑出来，问道：“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
齐之州摆手将人都遣了出去，了季舒的脸蛋儿：“你可不就是长不大吗？孩子气一样。”
季舒又嗤笑一声，这天下间会说是个孩子的，也只齐之州一个人了。也不知这人脑子装了什么，坚定地认为自己还小。
道：“你今日忙了一天吧？臭死了，还不去换一服，洗个澡。”
齐之州不肯，他着季舒的手，慨道：“你不会嫌弃我的。”
带着许多的笃定。
季舒白他一眼，随即细细打量，想了想，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到底也是了解齐之州的。
齐之州摇头微笑，想了想又道：“总归与你无关，你不需要担心太多。”
季舒直接就反手给了他一下子，道：“你与我还装模作样？虽然我们也不是那么和谐，但是也不至于一句实话也没有吧？”
定睛看着齐之州，总是觉得他今日有些疲累的样子。往日里旁人看到的齐大人无往不利，心狠手辣。但是季舒与他亲，了夫妻，才发现齐之州也不过是普通人，自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