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
容湛与娇月云雨方歇,娇月起洗漱,等到收拾妥当,回到了床榻上。
容湛跟在后过来,为铰着头发,问道:“我看你总是冒冒失失,这样可不行,很容易伤寒的。”
娇月哎了一声,随即问道:“你今日怎么了?”
容湛微笑:“什么怎么了?”
娇月直接回头,大眼睛水汪汪的看他:“好像格外的温呢,一点都不像是平日的你,有点像是一个急.,鬼。”
容湛直接就在的小屁上拍了一下,说道:“心疼你,你倒是一点都不知道恩,反而是觉得我是没用,是不是?那么我们再来好了,我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容湛按着娇月就要动手,连忙拦住这人,笑盈盈的:“才不要呢,一次就好,多了我也好累的。”
笑盈盈的,又说:“你总是多想,做人啊,不可以这么多疑。”
容湛哼了一声,说:“谁让我们家的小姑娘不满意呢。”
娇月咯咯的笑顺势就倒在了容湛的怀里:“我才没有,最满意的就是你。”
容湛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小姑娘哄的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自小就会说好听的话,“湛哥哥”“湛哥哥”的个不停,倒是让他心里舒坦个不行。
娇月这样的格,容湛最是欢喜。
夫妻二人躺在了一,轻声问道:“既然祁言是来看病,那么谁给他看的呢?舅母吗?不应该吧?若是舅母,不可能不支会我们。”
又一想,说:“不过如果是陛下格外要求的,那就不好说了。”
娇月带着几分怅然,说道:“真是想不到,陛下是这样的。”
想不到,但是却能理解,毕竟,他们所的位置就是不同的。
娇月说道:“那今年过年我们还进宫吗?”
容湛微笑:“为何不进宫?我们该如何,还是如何。就当做表面的谊罢了。而且,我还有自己的计划。”
娇月一个翻,坐在了容湛的小.腹上,容湛发出一声/,又是在的小屁上打了一下,说道:“你这死丫头,干什么呢?”
娇月眨眨大眼睛,觉到他体的热度,说道:“我没干什么啊!你怎么总是想多啊!”
随即又笑,想了想,认真道:“你什么计划?”
容湛缓和一下,说:“你管那些作甚?”
娇月不肯,坚决要知道,不停的摇晃他:“你说嘛。”
夫妻之间,又在这样的时辰这样的位置,容湛真是倒吸一口凉气。他当真是恨不能立刻再将按在床榻上就地正法。
可是……
他抿抿,说:“没有什么,我只是想给祁言点看看罢了。”
“可是皇上不是不许你动他吗?”
容湛似笑非笑:“谁说我要动了?我不动,别人就不动吗?有些事儿,总是要筹谋一下的。”
娇月看表,缓缓道:“你的样子有点老狐狸啊!”
容湛脸蛋儿一下,问道:“有你这么挤兑自己相公的么?”
将拉了下来,又躺在一起:“皇上并没有找我师姐帮忙治疗。你不要忘记,我师姐还在月子里,这几日才出月子。他如何能给别人治疗?而且,皇上也信不过我师姐。”
娇月点头:“那倒也是,都信不过你和太子,就更不行了。不过这么看来,我舅舅怕是也不会被皇上信任。所谓的信任,都是相对而言的。”
容湛笑:“他不信是对的,就算是他命我师姐不能说,也一定会告诉我的。”
娇月哎了一声,问道:“你就这么自信?”
容湛颔首:“我就是这么自信。那是我师姐,与我相依为命,相多年,彼此心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