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旧迎新,娇月跟着守岁到了大半夜,因着是孕妇,有些嗜睡,倒是没什么神的样子。
上香祭拜祖宗之后,容湛立时就拉着回房休息,娇月哈切连天,看着时辰,迟疑道:“又不不如不睡了吧?不然明早一样是要早起的。”
大年初一,如若还是赖床,说来如何也是不像话的。
这个样子,容湛格外心疼。
他平日里就将娇月放在手心上,现在看这般,说道:“没关系,你起不来就不起,我会与陛下及皇祖母说的。”
话虽如此,娇月确实不允的,连忙摇头,笑眯眯:“你想都别想。那像是个什么话,往后外面怎么传我?我总要估计几分面子的。”
容湛想说要那东西何用,但是看娇月明的小脸蛋儿,这话又是怎么都说不下去的。
他们住在太后的寝宫的偏殿,娇月洗漱之后倒是清醒起来,竟是也不困了,只着小手儿无奈道:“你看我可怎么办啊!真的一点都不困呢!”
现在最怕就是自己现在不困,凌晨却困,想了想,强迫自己睡。
可是既然不困,哪里睡得着呢!只左右翻滚。
容湛看这个样子,无奈将揽到怀中,也不管什么人还是被子,直接一团。
娇月到了容湛的被子里,将自己有些凉意的小手儿塞到他的寝中,咯咯的笑。
容湛看这么调皮,再三叹息。
“凉吗?”低声问。
容湛摇头,回道:“很舒服。”
娇月诧异地睁大的眼睛,似乎想看清楚容湛是不是说谎,但是仔细看来,好似没有。慨道:“你有点讨厌。”
容湛不知自己又怎么得罪这小姑娘了,慨问道:“那请问我犯了何错?”
娇月笑:“你这样,让我很没有就。”
搂住他的腰,容湛觉自己呼吸都不稳了,他不管什么份,什么容貌,甚至是什么格,总归是一个寻常的男子。也许在许多人眼里他是不好接近的,是清高的。
可是实际上,他哪里和别人不一样呢!
像是现在,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毕竟,自己娘子软玉温香在怀,上清新的香气人,他恨不能立时就就按在下,这样那样无数次。
可是想到小小的体里已孕育他的孩子,容湛知晓自己是不能乱来的。
他缓和一下,轻轻在额头印下一个吻,低语:“好好睡觉。”
娇月也想睡呀,可是睡不着呢!
也不知怎么的,觉自己反而是那个觉更强烈了几分,很想和他这样那样呢,这样的觉传来,娇月一下子就红了脸。现在刚查出有孕,哪里是乱来的时候,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胆包天,随即开始属羊。
容湛见可怜兮兮的样子,想了想,索道:“不如我给你讲讲我遇到或者听说的一些奇人异事吧?说不准我讲一讲,你就困了乏了,想要休息了。”
娇月哎了一声,高兴:“好呢!”
容湛当真是就这么讲了起来,他其实也走过很多地方,更是知道不的趣事,这么一讲,娇月觉得越发有趣,开怀不已。不过过了那么一会儿,到底是困了,还是很快的睡在了他的怀里。
第二天清晨醒来,娇月没什么神。
若是以往自然不太好,但是今日又不同,那可是有喜,而且是昨日才检查出来,更是让人觉得大喜事就在眼前,对照顾多,倒是也不拘泥于什么小节了。
一些命妇进宫拜见,娇月等人陪同坐在太后的房间,一阵阵困意袭来,险些不小心睡着。原本没有查出有喜,自己神头十足的,而今一查出来,立刻就了小玻璃人,十分需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