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睿心中清楚陛下只有自己的打算才会将人安排在这边,但是见到此人,还是心十分的不爽利。
“其实本王是专门在这里等闵将军的。”祁言眼神微闪开口:“听闻闵将军自就跟随苏三先生学习,我十分仰慕苏先生,倒是格外的好奇……”
祁言的话尚未说完,致睿倒是直接开口。
“不知您想知道什么,不过恕我尚且不能与您多言,我还有公务在。”他冷冷的不想多说一句话。
祁言似笑非笑的:“将军何须如此呢?本王并没有恶意。大齐与北汉一贯是好,我这人最重才华,不过是有些仰慕苏先生罢了。将军无需这般张又戒备。”
致睿在军营爬滚打,心中哪里一点不知。
他淡笑:“王爷说笑了,告辞。”
不与他多言一句,径自离开。
他来到书房,面有些不虞。
闵将军因为这幢事儿也暂且未走,看到他过来,挑眉:“怎么了。”
闵致睿缓缓道:“儿子刚才见到了祁言,这人突然提及苏先生,我有些担心。”
闵将军蹙眉问:“他想说什么?”
致睿摇头,“我并没有让他开口,倒是不知体想说什么,不过我依稀觉得……”顿了顿,到底是自己父亲,致睿直白言道:“我觉得与娇月有关。”
闵将军立刻:“为什么?”
致睿如何说,真是为敌的那种错觉,一丝丝一缕缕的说不出来。
他缓和一下,说:“儿子也说不好,但是就是这样一种觉,我觉得他对娇月太过关注,而且很多时候都是绕着话题在上走。虽然心思不可知,但是去年他们使团离京的时候,他去而复返,折了回来,也是去别院求见娇月。我总觉得此人心怀不轨。”
他说完之后看到闵将军看他。
他沉默一下说道:“王妃到底份在,你直呼其名,十分不妥。”
他心里哪里不知道儿子的心思,只是有些事就是这样,有缘无分。
“我知道。”致睿立时开口,只是说完之后,心中倒是泛起一抹苦涩,“往后儿子会注意的。不过事确实就是这样。”
他幽幽叹息,说道:“倒是不知陛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北汉摄政王体不好前来求见大夫。于于理都不该住在我们闵家,现在皇上这样,委实让人猜不其意图。”
他心中是有些忧心的,毕竟闵家拥兵,倒是说不知皇上是个什么等心思。
都说君心难测,现在看来正是如此。
闵将军起,他拍了拍致睿的肩膀,认真:“我知道你心中担心,而你的担心也是不无道理。圣上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没人知道,有没有试探我们的意思也不好说。但是照我看来,是有的。陛下年纪大了,疑心也越来越大。我们闵家自认为是无愧于心。只是不管如何无愧于心,也架不住有心人。而且帝心难测,我们必然不能行差一步。不管是在这件事儿上还是其他事上。你明白吗?”
致睿严肃的点头:“我懂了。”
“你找个机会去誉王府做客,将这个给容湛。”
闵将军递给致睿一个荷包。
“这是什么?”
闵将军并未提及其他:“你不需要知道。”顿了顿,认真:“你只要知道不要让旁人看到就可以。”
致睿颔首出门。
闵将军回到书桌前,神十分的肃穆。
***
娇月可不知道外面那些风雨飘摇,忙着自己的事儿,日子过得倒是也好。
这次有喜与上一次截然不同,上一次娃娃格外的折腾人,这次倒是没有,乖乖顺顺的。
不过娇月倒是每次有喜都不给人沧桑之,容焕发的,整个人倒是比之前还好看了几分。脸容湛都慨,这世上果然是什么事儿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