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冷笑:“对我,有杀母之恨。”
容湛心中倒是惊讶了一下,不过面上并未表现出来。
他低头:“明人不说暗话,深更半夜的,我也不太想和你共一室。我直白的说,我并没有什么能够指证的东西,我也不妨碍你找证据。但是平心而论,我觉得,能找到的可能很小。你在大齐耽误时间证明是先太子妃。倒是不知直白一点,证明和祁言有染。一样可以将拉下马。”
蝶舞霍然抬头,脸上出现了裂痕,问道:“你说什么?”
容湛笑:“与祁言……有染。怎么?你为什么会这么震惊呢?你不是该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吗?还是说,你对另外一个人有期许。祁言?”
容湛点点桌面,嗤笑:“真天真。”
蝶舞的手了拳头,道:“这件事儿,我自己会查清。若是真的,我会谢你。”
容湛摇头,他开口:“我不需要你谢我什么,正好我也没有那么喜欢他们。只是我这个人不会做亏本的生意,知道了你是谁,想让我不说,总该出相应的让我满意的东西。”
蝶舞蹙眉:“你想要什么。”
顿了顿,问道:“你想要我吗?”
容湛不可思议的看,问道:“你还真是脸大,请问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的?你看得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别自视甚高了。”
蝶舞的脸有些绯红,被他这样挤兑,反相讥:“可是我来京城不过一个月,你们那些达贵人哪个不是趋之若鹜呢!哪个不喜欢我呢?哪个不是一掷千金呢?你们大齐的男人,不就是这样吗?”
容湛看着,心中慨,虽然有魄力,不过到底是一个没过大事儿的子。甚至于,有些蠢。
他反问:“那么那些爱慕你的人有一个说要给你娶回去吗?哦,当然,我不是说妻子,有人提过要纳你为妾吗?”
蝶舞一愣,真的没有,虽然很多人说过无数的好话,但是却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容湛道:“在他们心里,你不过是一个消遣。你懂什么是消遣吗?他们一掷千金是为了得你一笑吗?你又错了,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罢了。人恩,在其他人那里有面子,仅此而已。真心有多,恐怕没有吧?你也别将自己想的太过重要了。他们没有那么想要你,不过是为了往自己脸上扑点。你看这冷冰冰的花魁都能看上我,不是很有面子吗?他们不过是这样的思想而已,你就别太过自信了。”
容湛一番话说得蝶舞脸异常难看,问:“那你想要什么?我是自己来的,我没有任何报可以给你。”
是坚决不会出卖西凉的,如果誉王爷拆穿他,是不介意玉石俱焚的。
“这个给你。”
容湛将一个纸条递给了:“你照做,我们两清。”
蝶舞疑的接了过去,看到上面的字,随即诧异的将纸条还给他:“。”
容湛摊手:“那请吧。”
蝶舞看着容湛,盯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也有自己的筹谋,关于对付那个人。”
容湛摇头:“你管的太多了,这好像和你无关,我怎么做和你怎么做,这并不发生矛盾。”
他垂着头,不理会蝶舞,反而是将刚才那张纸条到了蜡烛里,火苗急促的窜出立刻将这字条吞噬掉。
蝶舞看着火,恍然想到什么,回头看向了室的帘子,随即若有似无的扬了一下角,说道:“原来如此。”
容湛抬头看:“还不走?”
蝶舞一抱拳,随即很快离开。
蝶舞一走,娇月就从室出来,问道:“人走了么?我都没有看到长相。”
慨,“若是我没怀孕就好了,还可以打扮男子去听听的曲子,看看长相。那毕竟是公主呢。可和其他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