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其安这几日咳嗽的越发厉害。青檬檬更加担心,心中是知道的,他并没有好转,只能说,是勉强维持着。
只希这一次换了药,会有些起,不想苏其安有事儿,有点都不想。
一个人坐在炉子边熬药,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用扇子不断的扇着炉子。原本好像什么也不会,可是就是那么一下子,好像又什么都会了。
深深的了一口气,青檬檬将泪水抹掉,随即又去扇另外一个炉子,两只炉子并排在一,一个是的,一个是其安的。
并没有被染上时疫,许是发现的及时,做了不措施。不过仍是不敢掉以轻心,每日都喝着药,这样倒是能增加几分抵抗力。只有好好的,才能好好的照顾其安,不然他可怎么办呢!别人照料他必然没有自己心的,不能倒下。
“咳咳咳咳!”
屋里咳嗽的声音更深,青檬檬连忙进门,来到其安边,找了一颗酸酸的梅子放他的口中:“你压一压,觉嗓子有没有舒服些?梅子生津止,对你很好的。”
其安眼眶有些发青,他抬头看,见脸苍白,发丝有些凌乱,从来都是热洋溢又明的,这样狼狈的从来都没有过,可是现在却为了他如此。
青檬檬是什么人,是尺苏的公主,可是却还是这样愿意伺候他。
其安低语:“檬檬,若我死了。”
“滚你娘的,不准和我说这样的话。死什么死,祸害一千年,所以你才不会那么容易死。”青檬檬凶的,但是眼眶却红着。
其安仔细打量,看得出之前其实是哭过的,他一下子就心疼起来,是呀?一个小姑娘哪里过这样的事儿呢!别看凶的,但是心里如何担心又如何知晓呢!
想到这里,万分难,只道:“你别哭。”
青檬檬哼了一声,说:“我才不会哭,我哭什么啊。我们都好好的,我才不会……哎,我还熬着药。”
赶忙冲了出去。
其安看着的背影,了自己的被子。
没一会儿的功夫,终于从外面再次进来,“幸好我发现的及时,不然药就要熬干了。趁热喝了好得快。”
伺候其安吃药,说道:“这两日的药已换过了,是你舅母开的方子,你放心也好了,一定很快就能让你好起来。”
先前其安坚决不肯让大家通知家中长辈,甚至包括季舒。他不是自己找死,只是他的小厮那么快就死掉了,他本就不确定自己能够坚持多久。而且时疫不是不能治,若是当地的大夫束手无策,那么舅母来了差不多也不会强很多。
这不是疑难杂症,而是听天由命的病症。
除此之外,他也怕传染给舅母,舅母家里两个娃娃都还小,舅舅又是那么个子。这么多年他截然一已太苦。他实在是不敢想如若舅母被他传染出了事,舅舅该怎么办。他不敢冒一丁点的险。
因此,他是坚决不同意让季舒知道的。
可是谁知,还是知道了。
“舅母没来就好,没来就好的……”
这是传染病,他是万不敢下这个赌注的。
“是你姐夫提供的方子,并没有让你舅母知道是什么人。你且放心就是。”其实心里是有一点介意的。介意于其安的执着,可是他坚持,倒是不知说什么才是,只能听从。
“你舅母换了几味药,又加了几味药,我觉得啊,你一定会很快就好起来。”
青檬檬不断的念叨,又开始重复每日的动作。
其安突然就拉住了的手,青檬檬眼睛瞪了起来,问道:“你干嘛?都病这个样子了还胆白天,是看姑我态度好了是吧?怎么前几天还是一副生瓜蛋子的样子,只会脸红,现在干嘛!是和我悉了吧?还敢拉我的手了?你是想挨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