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之州明白,点头:“正是这个道理,不过陛下既然提及,想来是有所准备的吧?”
皇帝点头,微笑道:“虽然很多东西都烧掉了,朕却已命人登记了。而且已都注明了款式和来源,做了画册,这样即便是东西不在了,调查起来也并不费力。”
齐之州:“多谢陛下。”
皇帝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缓缓道:“虽然朕不可能认回湛儿,但是小叶子一个孩子又碍着旁人什么事儿了呢?要让人用这样的法子对付。朕是绝对不会给人这样的机会的。不管是谁,只要查清楚了,一概给容湛论。”
齐之州回了是。
皇帝起,负手站在窗前,带了些许的冷然:“而且,这也不是只一个孩子的事儿。今日能用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对付小叶子,他日会不会也用同样的法子对付朕?如是想要害的人是朕呢?”
他冷冷的笑:“所以,不能姑息。”
齐之州回了是。
他面容平静没有一分的波澜的,但是眼神里的杀意却十分的明显。
皇帝回头,看到齐之州这样绪外,楞了一下,随即言道:“你倒是疼爱这个孩子。”
齐之州抬头,认真道:“陛下相信么?对于我来说,小叶子就是我的外孙。”
他平静:“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再次亲,所以我从来都是将娇月当自己的儿的,虽然只是我的外甥儿,但是我有多疼。我相信陛下您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做事可能不会表现出来,但是没有人可以伤害娇月。小叶子和小星星是娇月的心肝宝,是辛辛苦苦生下的。我这个做舅舅的是万万不会放过企图伤害的人。”
皇帝认真看着他,半响,缓缓问道:“那么季舒呢?你亲了,季舒就变最重要的了?”
他的眼神幽幽暗暗,齐之州抬头,摇头,更加平静:“那倒不是,我与季舒亲是当时的权宜之计。各取所需罢了,我们倒是谈不上什么更深的,你该知道,我与姐姐的谊。不过,不过就是过日子罢了。”
皇帝微笑起来,来到他的边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这是何苦,人已不在了。”
齐之州摇头:“便是不在了,我们旧日的谊却让我永远都不能忘怀。有时候我在想,我娶季舒,是不是另外一种移作用。也许,我真正无法忘怀的,也只那么一个人罢了。我愿意和季舒愿意权益亲,无非是因为又那么三分像。可是,也只有那么三分了……”
皇帝眼神幽幽暗暗的闪烁,半响,说道:“好了,都已亲了,也有孩子了,过去的事,都过去吧。是没有福分和你在一起,和你有孩子。”
齐之州缓了缓绪,道:“算了,这些都是微臣的家事,倒是让陛下笑话了。既然您已将一些证据留了下来,那么微臣很就会安排人开始调查。”
皇帝颔首。
齐之州作揖离开。
只是出了门上了马车,都是带了几分冷然的笑意。
回到府邸,难能看到季舒在家,似乎是回来找什么东西的。
齐之州二话不说,直接从后拥住了。
季舒被他抱住吓了一跳,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低声道:“你这是干什么?”
齐之州低语:“刚才说了一通你的坏话,想着往日可能有人会故意将这些告诉你,所以提前和你打个招呼。”
季舒咦了一声,回看他,“你跟谁说了我的坏话?”
想一想,试探道:“陛下?”
齐之州微笑:“我娘子倒是蛮聪明的。”
季舒没当做一回事儿,“我并不想理他说什么,他与我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