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在书房中议事,边几个心腹都在。
四平道:“王爷,看样子,闵将军并没有如同我们料想的那般杀掉祁言。”
闵致睿虽然是有一气,但是他倒是太过年轻,还是有很多事做得不够完。而祁言这样的人,饶是容湛也不敢说自己能够全然对付。
他道:“闵致睿对付不了祁言,到底是我轻敌了。”
容湛微微抿了抿,有些懊恼,不过到底是并没有表现出来。他想着祁言在京城的一些做派从而觉得这人虽然厉害,但是最事也并十全十,因此倒是放松了几分,可是现在看来,这样放松是全然不对的。
他低估了对手,这是他自己的最大失误。
容湛道:“看来,西凉我是不去不行了。”
三木道:“王爷,要不然我赶过去吧?现在您这样过去,总归不妥当。”
倒是劝了起来,不是全然因为王爷的安危,对于这一点,他们还是有些信心的,主要是旁的也让人觉得很不妥当。这样去了西凉,陛下会不会多疑?
总归,万事都要小心才是正。
四平也劝:“王爷,我觉得大哥说的有些道理,您这样赶过去,未必就真的有效果,毕竟已是这个时候了,我们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儿而给自己造更大的困扰。照我来说,就算是这次杀不了他,下次未必也杀不了。山不转水转,他回到西凉总也是要面临很多问题的。我们不是已找到他的私生子了么?这样就可以说明,他其实也不是自己说的那般,其实他也是有可能抢夺皇位的。总是说自己连个儿子都没有,抢了又给谁,你看,这不是就是问题么?与西凉王后有染,又有私生子,他总归会被北汉的人拉下神坛,咱们不必这样步步的。”
四平难得说这么多话,而且还有些道理。
大家跟着点头,几个掌柜的也是这个意思。
容湛微笑起来,说道:“正是因为找到了他的儿子,他才更该死。他死了,他的儿子才好继续和小皇帝斗。我们才能两全。你又以为陛下为什么对我们下手不置可否?因为他也在观事态发展。他本并不希祁言死,祁言死了,谁人来牵制小皇帝呢?可是许是因为祁言做事太过难看,得皇帝不能阻拦我们动手。我甚至觉得……”
容湛笑意更深,面上也带了几分嘲讽:“我甚至觉得闵致睿动手不功,许是就有陛下的人从中保护祁言。”
说到这里,大家吃了一惊。
王爷的想法总是让旁人想不到的。
众人震惊的看着他,他道:“就算是闵致睿弱,我总觉得也未必会到现在,这么久都不能功。”
一时间,大家不知道说什么才是。
三木认真道:“王爷,闵将军已按照咱们事先约定好的计划,已在西凉散播了谣言,现在祁言被困在西凉,很难动。瓮中捉鳖,闵将军未必不可以。”
容湛若有似无的笑了起来,缓缓道:“可是你们倒是忘记了一个问题,这个瓮,是人家别人的瓮。我们不过是在瓮外边,如若说捉鳖,那么也是要进人家的瓮里,哪里算得上是十足的安全呢?”
容湛了太阳,一场会谈也并没有找到什么好的理结果。容湛缓和了一下,道:“你们先下去吧。”
众人应了是,悉数离开。
容湛起来到娇月的房间,娇月此时已洗过澡了,穿着薄薄的寝,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风,看到容湛进门,着小手儿道:“抱我。”
容湛十分乐意这样的人恩,他带着笑意,抱起了娇月,在红艳艳的小儿上印下一个吻,随即轻声道:“怎么了?”
娇月摇头,“没怎么呀!你是我相公啊,找你抱抱不是很应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