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吩咐人重新给驿馆整理了一下,娇月倒是有些奇怪,问道:“为什么啊?”
容湛含笑:“谁又知道这查案子又能差多久呢?总要让你们住的舒服一些。”
娇月一想,有些道理,索也就问了起来:“开始了么?”
轻声问了起来。
容湛道:“想从我外公查起,我外公当时是病死的。”
容湛表淡淡的,“但是余元坚持他突然的中风,随后体愈加衰败是因为中毒。”
娇月哎了一声,轻声道:“那怎么……”
容湛扫了娇月一眼,犹豫一下。
娇月推了他一下,继续说:“怎么了,继续说啊。”
容湛想了想,到底是说了出来:“开棺尸。”
娇月并不意外,如果想要查清楚当时的况,肯定这样做是最好的。
问道:“是一个,还是所有?”
容湛似笑非笑,缓缓道:“自然是所有。”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容湛道:“总归都要调查,所有有关俞家的卷宗我都已拿回来了。”
虽然在天下人眼里,这家人其实和他没有关系,他是皇上的儿子,是先太子与俞晓妍的养子。可是他自己心里是清楚的,不管他的父亲是谁,母亲总归是不能做假的。
俞晓妍不是一个好人,更不是一个好母亲。俞家的人和他也没有什么接触,更没有什么上的牵绊。可纵然如此,这些人总归是的亲人。便是旁人,这样一门被害,他也会调查个一清二楚,更何况,这还是他外公家。
他虽然不像余元那么激动,那么痛苦,可是若说一点触动,也不是没有的。
容湛缓缓道:“这些事儿总归不好,你不需要多管的。”
娇月点头,应了好,随即又道:“既然姜小姐是跟你们一同前来的,那么……”
容湛:“会跟我们一同出门。”
虽然本朝民风淳朴,男并没有大防的那般严重,可是一个子跟着他们,娇月总是觉得似乎于姜小姐的名声也不是很好。不是什么大气的子,就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小人。
虽然姜雅风人看起来不错,但是娇月也不敢说自己就是知道这人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更不敢说,学着什么茅山道士会不会真的会什么道术。
总是有自己的担心的,毕竟这个姜雅风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容湛大抵是清楚娇月的心思的,低沉道:“姜雅风负责尸。”
娇月错愕的看着容湛,觉得自己又被刺激了一下,昨日还想着姜雅风学习茅山道术奇怪的,今日又听说是来尸的,这点就让娇月有些不知说什么才是了。
想了半天,轻声道:“这人……”
纠结着小脸儿,委实想不到什么形容词。
容湛轻声笑,认真道:“这几日,我详细的调查了一下姜雅风的背景。原本很多东西也逐渐浮出了水面。”
娇月侧着头看他,认真问:“那么姜雅风是怎么回事儿?”
娇月轻声问:“为什么会去茅山呢?”
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去那边,果然是让人觉得不对劲儿的。
容湛冷笑:“还有什么,不过就是姜丞相的夫人不是的亲娘罢了。”
这样的事儿容湛见的多了,他师姐是如此,现在姜雅风也是如此。一个男人但凡是娶的多了,总是要家宅不宁。
想到此,容湛道:“姜丞相的娘子容不得姜雅风,其实并不是姜夫人生的。只是平白的担了姜家嫡小姐的名字罢了。”
娇月哎了一声,不解起来。
“姜丞相的母亲倒是疼这个孙儿,一直护着,只是人总归是年纪大了,生老病死,都是寻常。恐怕也是担心自己死了之后姜雅风没有什么好日子过,所以不知怎的弄了一个老道士过来,说是姜雅风适合学道,若是学道能够保姜家荣华富贵绵长,姜雅风跟着这老道去了崂山,这一学就是十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