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一个弱子愣是没有人能够抓到,这不是很恐怖吗?
而且更有甚者,娇月不明白,既然大齐京城都在这样严防死守的抓人,俞晓妍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完全可以换一个地方过安稳的日子,就算是西凉和大齐都待不下去,毕竟还有北汉和尺苏。
北汉地域辽阔,如若躲在那边,未必会被人察觉的。
娇月真是十二万分的不解,不解到底要干什么,到底是怎样一个子。
娇月垂着手,低语道:“其实我倒是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外公您知道会在齐家老宅呢。”
齐老先生意味深长的笑,说道:“我教过的学生,我会不知道都想什么吗?我甚至能算出是谁救走了。可是即便是这样又如何,我并不想要帮助任何人找到。活着,搅合的京中不安定,皇上才不会把更多的心思放在旁人上。若不然……”
齐老先生顿了顿,微笑:“你以为他能看着容湛和太子这样好生的待着?他想要一个最合适的继承人,不是最好的继承人,而是一个最合适的继承人。势必就要把池水搅混了。也许他开始没有选择,只能是太子。但是现在不同了,既然已认了容湛,他一定还会想要比较的。既然是比较,就要让他们陷对立面。不是说你不参加,就不存在。他们都是我教过的人,我太清楚每个人是个什么格,会做出什么了。”
娇月陷深深地震惊里,看着外公,结:“俞、俞晓妍是您的学生?”
齐老先生笑:“很奇怪么?”
娇月吞咽了一下口水,点了点头,认真说:“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
齐老先生缓缓道:“那是因为知道的人差不多都死了。活着的,皇帝、你舅舅、你父亲,他们都不是多的人,而且现在这个形式,他们也不会多说。”
娇月点头:“原来是这样。”
震惊俞晓妍是外公的学生,但是却不震惊皇上可能会做的事。
齐老先生打量娇月,意味深长的笑:“你好像也不吃惊皇上会做什么。”
娇月跟着笑,说道:“不正常吗?”
齐老先生点头:“你有这样的心里准备就很好。我与你姐姐也这样说。不管怎么样,我希不要影响你们姐妹二人的。”
娇月倒是温温的,说道:“我知道姐姐一定会说不放在心里。”
齐老先生含笑:“说什么不重要,你说什么也不重要。这件事儿其实并不以你们的意志为转移,不管是你和,其实都是这条路上的追随者,而不是占据主动的人。我希的是你们不要因为往下走下去而伤害了彼此之间的。说到底,容湛与太子没有什么可言,但是你们却有。你懂我的意思么?”
娇月想了想,点头。
齐老先生是欣这一点的,他在很多时候能做的其实很有限,可是正是因为有限,他却必须去做。因为这些都是他的亲人。他也许可以算尽一切,但是却算不尽皇位争夺过程中的种种雨腥风。
两个都是自己的外孙婿,他不会帮任何一个,这就如同肃城侯府,他们注定了只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
好在,两个姑娘还都是聪明的,能够领会他的意思。
他说道:“很多事也许不是你的对手做了什么,而是那个总览全局正在下棋的人做了什么。俞晓妍现在牵扯他的力,我只是希这段时间,用这段时间告诫你们,虽然很多对立避无可避。但是,大家总还是亲人,即便是输了,也该输的坦。于容湛,于太子,都是这个话。”
娇月点头,终于明白自家外公为什么被很多人推崇,被很多人称之为高人,不说旁的,就端是看现在的所做所为,也是明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