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的泪掉个不停,不断的抹掉自己的泪水,说道:“现在就这样给我扔脸看,若不是当年他自己说不在意,我本就不会嫁给他。”
娇月眼看长歌越说越离谱,轻声道:“别哭了,胡说什么呢。我知道你和二哥很有的,现在说这些不过是气话。”
安抚长歌,语重心长道:“这次都是他不好,等我帮你说他好不好?让他给你道歉。你也别哭,你哭个泪人儿,二哥来了一看,指不定以为我怎么欺负你呢。”
长歌垂着眼,低声抱怨道:“他才不会在意我,他就是这样的人,一点都不在意我。说什么喜欢我,不过也就是说说而已,哪里是真心的。”
使劲儿的泣,说道:“我是喜欢过顾先生,可是我骗他了吗?他亲的时候不知道么?现在又这样,未免太过分了。”
长歌现在满满都是负能量。
娇月也理解的心,拍着长歌的后背,起:“我差人去请二哥过来。”
长歌一下子拉住了,想了想,摇头。
“不要。”
娇月嗯了一声,看向了长歌,长歌虽然哭的眼睛红的不像话,但是还是说:“你莫管,若是你掺和进来,他指不定又怎么想,这个人最小心眼了。”
而且如若通过娇月着元安道歉,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不是真心的,说再多做再多都没用。
认真道:“我会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娇月仔细打量长歌,不知道长歌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长歌说这话到底意味什么。只是娇月与长歌算起来也是时期就相识,十来岁的小姑娘的时候就认识了,现在十多年,哪里不知道长歌是个什么子呢!
看这个样子,恐怕一个不好就要闹出大乱子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也许二哥也没有什么旁的意思,不好好谈一谈,说开了,也许你们互相误会呢?”
娇月盯着长歌的眼睛,说道:“也许你会觉得自己冤枉了自己喜欢的人,很难过的。”
长歌哼了一声,冷笑说道:“我哪里会冤枉他。我知道的,他就是疑心我和顾先生私会。他一直都觉得我是喜欢顾先生的,这事儿就像是一刺,已长在了他的心里,一点都拔不出来。稍微一,就要化脓,说什么不在乎,说什么会对我好。得不到我的时候他自然会这么说,但是得到我了还会么?我看倒是未必了。”
长歌越说越觉得心里难,两人亲这么多年,倒是一点信任都没有了。
从来都是相信元安的,也尽职尽责的做一个好娘子,可是他呢?他虽然看着好好的,但是却又稍微一就会让这伤口越发的深起来。
长歌一下子靠在了娇月的肩膀上,低声说:“你知道吗?其实很多时候,我很累的。”
娇月点头:“我晓得,其实人只要活着,总归没有那么多十全十,总是会累。”
长歌也明白个道理,可是就是难。
时期曾喜欢过闵致睿,可是闵致睿不喜欢;逐渐的就明白了,其实也不是喜欢,只是一种男的仰慕罢了,称得上是什么喜欢呢。
是喜欢顾先生的,可是顾先生不会和在一起,不管做了多事,在顾先生心里,只是一小姑娘。
再后来,嫁给了元安,元安很好的,也逐渐明白,原来当初的喜欢顾先生与喜欢闵致睿没有什么分别。
一个是贪图青春的皮相;
一个是贪图渊博的学识;
殊途同归罢了。
和元安在一起后才明白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样子,想要好好的生活,也渐渐的喜欢上自己的相公。可是心里隐隐是明白的,元安总是有许多的担心。他话不多,但是却总是格外的担心,担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