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真正的回过神来。又是往日那个人。
心机深沉,顾全大局。
一些个人的立刻就抛诸脑后。
皇帝的心思太子并不能理解。
太子原本你就算是一个的人,为人温和,地动对每个人都有影响,对太子一样也是。
像是现在,太子对此就十分不能理解,他这两个小侄儿,最大那个才不到三岁,小的那个也才一岁多点,有什么好锻炼的。
又想到自己儿子小时候的形,太子总是觉得,强迫一个孩子这样那样,总是有些太过残酷。不说儿子,也不说这孩子,就说他自己,小时候何尝有个什么年。
便是一切都不说,不提那些过往,只看现在,现在是个什么时候。
这样的天灾,虽然可能并没有造特别大的伤亡,并不是那么严重,可是也不能有从来锻炼孩子能否自立的一个契机吧。
太子也不拐弯抹角:“他们两个不过还是个小不点,有什么好锻炼的?如若真要锻炼,有的是机会。未必要在这样一个时刻。”
皇帝叹口气道:“正是因为这样巨大的天灾他们的父母不在边,才更加能看出他们的心,锻炼出他们的心。朕当年就是对你太过下不去狠心了,才会导致你现在这样心慈手软。你要知道,在皇家里,有时候心慈手软不是一件好事儿。相反,容湛那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格才更能理大事儿。朕这般说,不是说更看重容湛而不看重你,只是想让你知道,善良是皇室里最不需要的品质。”
皇帝难得说的这样直白。
只是太子真的不太能理解。太子的启蒙恩师是谁,是苏三郎,苏三郎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为人坦,称得上是谦谦君子,太子既然是他的学生,自然不遑多让。
太子此刻觉得皇帝真的是面冷心,语气也不免强起来:“父皇,儿臣知晓您自有自己的打算,但是这样的时刻,难道您不觉得这样对待两个小孩子是不是太苛刻了些吗。”
皇帝平静的看着太子,缓缓道:“朕这是为了他们两个好。”
太子:“好与不好,总有他们的父母来判断,父皇您这样未免太过武断。”
太子这番话说的口无遮拦,一下子将皇帝的火气又引了出来。
皇帝大喝一声:“放肆。你怎么跟朕说话的。朕的一片苦心你本就不会懂。”
太子抬头,目诚恳:“父皇,儿臣真的不放心他们两个,也许您有您的想法,可是于孩子来说,这样恐怖的事,他们真的能够承吗?您更在意的是皇位,而我更在意的是亲。也许您不懂……”停顿了一下,笑了出来:“当然,也许您也不想懂。不过既然您不管,我会将两个小家伙接到太子府给映月照料。不管如何,我不是他们的叔叔,还是他们的姨夫。”
太子转就走。
皇帝看他这般冥顽不灵,说道:“扣住太子,不准出宫。”
太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帝,皇上道:“你给朕老老实实的待在宫里。不许去管誉王府的事,另外宣太子妃进宫。”
太子睁大了眼睛,他的声音里淬着冰碴儿:“所以父皇不仅不同意我们管誉王府的两个孩子,连我的儿子也是一样?”
皇帝面无表,声音清冷:“朕想看看,在这样一个况下,他们会如何。是不是遇到一点事儿就怂了的货,能不能淡定沉稳。朕的孙儿,一定要坚强能干,即便是遭逢大事儿,即便是父母不在边,也不是胆小怕事,心里脆弱之辈。”
太子当真是失之极。
他盯着皇帝,说道:“父皇,我的儿子不需要多么大胆,我只需要他们好好的长。我不喜欢他们不会像我,有一个您这样的父亲。”
言罢,太子拂袖:“就算是抗旨,儿臣也一定要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