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苏娇月,皇后心里十分不悦,不过不管多么不悦,总归要藏着掖着的,如若表现出来,遭罪的总是自己。
正是因此,也算是强忍着自己的心,不多说一句。
太后看着皇后谨慎的样,脸上一抹嘲弄转瞬即逝,道:“是啊。这事办得皇上很满意呢。今天来请安的时候,还一直在向我夸奖呢。说机灵有分寸。”
太后可是最知道怎么皇后的心的,既然如此,真是一点都不留面。都说婆婆和儿媳是天生的敌人,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皇后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接话道:“娇月这孩子办事一直很让人放心的,不管什么事,只要给,总是没有后顾之忧的。还记得上次使团来访,映月主持大局,娇月陪着着姐姐,也做的很不错……”
可得让太后这个老婆子知道,苏娇月再好,也不过是个陪衬,这正厉害的是的儿媳映月。
虽然是姐妹,但是姐妹归姐妹,嫁了人可就不同了。
皇后这番话题带着些别样的意味,相信太后是该明白的,从而赶闭。
只是不想太后并不买账,直接打断道:“哀家也是这么觉得的。做事啊,不管是自己还是协同旁人,都是极好的,从来不会落下后儿。就说这次的事儿,你说说这孩子,怎么就能想到呢。还那么细心的考虑到赠送资,而不是直接给银子了事,这可是能切实的考虑到每家每户的个人需求的,而不单单只是为了面子工程,这样贴心的好孩子确实不多了。”
太后的话似一针,麻麻的扎在皇后的心上。太后每多称赞一分,皇后的脸就难看一分。
毕竟这种关键的时刻,印象分是占主导位置的。偏偏他们在首局就失败了。
皇后僵着一脸的虚假,回道:“母后说的是呢。这孩子确实有心。”
太后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皇后,不咸不淡道:“本来此一震,郊外的房子几乎全部倒塌,大批人流离失所。虽然皇帝拨款给他们先搭建了简易的茅草棚,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这样一来,不知道要增加多难民的数量。虽说国库出资给他们修葺房屋,但万一款项流通的过程中,有一个环节稍稍怠慢一分,还指不定会闹什么个样呢。这样先行安抚,大大的降低了这样况的发生。”
太后看着皇后越来越铁青的脸,补上最后一击:“尤其是娇月现在的份,那也算是皇亲国戚,这样表示,也是能代表皇上的态度的。这样一来,也让那些难民放心,觉得自己都是被重视。这真是太好了。哀家就时常与陛下说,这孩子啊,是个有大格局的。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太后转头看向皇后,问道:“皇后,你说呢?”
皇后扯了扯僵的面部,道:“还是母后思虑周全,做的这样一点小事,就让母后给分析的这样清楚明白,换作我们,是万万不会想到这么多的。其他能想到此的人,只怕是另有所图吧。”
太后并没有接话,只是抬起手按了按额头,转了话题道:“这话倒是不尽然,毕竟有的人格外的聪明,有的人资质也就是一般。原本哀家倒是觉得只要努力就能敌得过那些天资好的,现在看来未必。”说到这里,太后又了太阳:“行了,哀家有些乏了,你先退下吧。”
皇后虽然气愤,但是也不得这样,赶借机告退:“那母后好生休息,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皇后一路上憋着火,回到自己寝宫,怒不可遏,在自己宫里砸起东西,越砸越来气,张骂道:“誉王府那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变着法的给我们下套,表面上做的心思细腻,深明大义。其实心里的弯弯绕绕可多着呢。偏生太后和皇上被他们蒙蔽其中,变着法子夸他们好。他们有什么好的啊,一堆蛇蝎之辈。我就知道这个老婆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想要和我作对,我知道的,我就知道的。想拿走宫中的权利,休想,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