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看着他的表,半响,幽幽叹了一口气,不过很快的,又道:“你这又是何必。”
话虽如此,继续言道:“你怎么看致睿这次进京?”
其实致睿这次进京的目的大家都很明确。端是要看他做什么罢了。
饶是齐之州自小就与皇帝在一同学习,也不敢说自己全然了解这个人。
他谨慎道:“我觉得,致睿的做法虽然保守,但是却没有错。”
皇帝扬了扬眉,哦了一声,他道:“你是这么看的?”
齐之州颔首:“致睿回来第一时间见您,第二件事儿就是去了誉王府,我想最起码也算是与誉王爷将关系修复了一下。不然按照周岸的份和誉王爷的子,他们两家必然闹掰。总的来说在,这一步是走对了的。而他没有贸然的对周岸做什么,这又是第二个对的点。人真的被救了或者死了才会是他们的黑点。真的放着任由我们审问,其实未必不是一个更好的应对措施。如若说按照常理,他该是来见我,但是也并没有。综上来看,他还是理的没有问题。”
皇帝点头,他自然是认可齐之州这个话的,但是虽然说这样没有大的问题。但是也可以有不同的做法。
“朕也曾用这件事儿问过了容湛和太子,你猜他们又是如何回答的?”
齐之州想了想,微笑:“容湛会杀人,太子会赞同致睿的做法。”
皇帝微笑:“你倒是了解他们。”
齐之州难得的出一抹苦笑,说道:“我自然了解他们,若不了解他们,哪里敢让我的两个外甥儿嫁过去?其实不嫁的法子又一万个,我自认为也是可以做到的。”
如此不避讳,皇帝笑了出来。
“能与朕这样直白的,也只有你了。”
倒是生出几分慨。
齐之州道:“直白可不是什么好的品质。”
皇帝认真:“你与朕直白,朕很高兴。”
他缓和一下,问道:“你娘子体如何了?”
话锋一转,问了起来。
齐之州微笑:“还在休养。”
皇帝眼神闪了闪,说道:“朕听说,你再针对王家。”
这是皇后的娘家,皇后已来哭诉过两次了,都被他搪塞了过去,并不想多谈。
齐之州丝毫不意外皇上会问,如若不问才不是皇帝的格。
他认真道:“我针对他们家,也要他们家有说不清道不明能被针对的地方,如若说干干净净,就算是我想针对也没有法子吧?他们不给我机会,我哪里有机会动手呢?而且。”齐之州认真:“不管我与季舒关系如何,他们趁着我不在上门要人,未免有些太过恬不知耻。对于小人,我从来都不吝啬用小人的法子。”
皇帝不置可否,淡淡的笑了出来。
“王家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一个容湛。你们两面夹击,王家本没有还手之力。”
王家自然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如果说致睿的行事风格与太子想象,那么齐之州的形式风格和容湛就很相似了。
他们两个人联手攻击王家,王家不然是没有还手之力,就算是有太子帮衬也很难。
太子是偏向于温和理失态,但是这两个人都不是,基本会将人打得措手不及。而且,杀敌八千自损八百这种事儿他们都一点也不介意。
“微臣敢以命发誓,我与誉王爷并没有商量过任何事,更没有联手夹击王家。我只是看不顺眼他们家。”
齐之州很坦,他当然坦,他并不曾和容湛沟通,甚至连见面都不曾有,这点完全不怕皇帝查证。
不过这样的形齐之州倒是预料到了,王家这样欺负季舒,容湛必然不会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