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放心。”
容湛又是对过去的事做了一些规划,他冷冷的说道:“有时候我甚至想,如若太子不是一个这样的人,我是不是下手会更狠一些。”
胡先生认真道:“这世上的事儿总是说不好的。虽然太子是个温顺的人,但是对我们下手也未必就不狠厉,我们有几个暗桩在新年的事已拔出了,淮运那边也麻烦不断,可见太子也未见得对我们手下留。所以王爷,王败寇,容不得您有一分的迟疑,既然事已走到这个地步就是万万不能后退得了。”
不能后退。
容湛自然是知道不能后退的,既然已开始,就不可能停止。
他道:“这点本王从来不需要别人来说。”
很多事不好多说,容湛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如今已傍晚,院中已点燃了灯笼,没出正月,还有新年的气息。
他道:“大家回吧。”
倒也不是倦怠,就是觉得新年还研究这样的事,有些无趣。
众人看容湛脸,也都颔首起,待众人刚离开,三木已归来,如此这般,容湛倒是又耽搁了好一会儿。
等他回房之际已是深夜。
他先前已代了娇月先休息,但是心中也了然,娇月是不可能自己先休息的,就是这样的子,有点执拗的,但是着可爱。
容湛进门觉到幽暗的芒,夜明珠的芒十分的温润,并不很大,但是独有一分意境。
晕黄芒衬着这满室樱纱幔,十分的雅致,甚至还带了几分暧/昧之意。
他们这些日子都住在宫中,倒是也没有乱来。
如今这样看着躺在那里,他竟是一下子就觉得浑燥/热起来。
他们当真是好久没有恩爱一番了。
遥想在府邸的时候,可是夜夜不空的。
娇月这次还真是没有等着容湛,不过也不是故意不等,委实是实在太久,迷迷糊糊的已有些蜷在哪里,长长的发丝遮挡着脸蛋儿,一水的寝与帷幔倒是有些相同。只是睡姿惯是不好。松松垮垮的小裤向上卷了不,出白白净净的一截小儿。
小脚丫子还不老实的乱蹬,看这个样子,容湛的视线落在那小脚儿上。
他坐在了床榻上,轻轻着那呼呼白的小脚儿,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着。
玉雪可爱,俏皮怜人。
他十分有才华的男子,自然晓得这些词儿都是形容那三五岁的小姑娘。总归不该是用来形容小脚丫,可是看着自家这个小姑娘,他就是觉得这样的词儿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就是这样可爱呢!
娇月被人抓住了小脚丫子,心很是不好,蹬了蹬,却并没有如愿,十分的不快,委屈的蹙眉。
容湛不说旁的,只看这样可爱就觉得原本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绕不了的心思,一分都不能的。
想到这里,他扬了扬角。随即起点燃了香炉。
红木四方八角柜上,半尺高的鎏金香炉里,香料已点燃,奇异幽香从致匣子下的镂空六角莲瓣里静静飘散出来,味道清香怡人。
其实娇月倒不是很喜欢什么香气,只是欢/好过后,十分疲惫,子不管如何疲惫,神上却不那么困,而是许是累极了,睡得也不很好。
容湛心疼,特意去寻了师姐季舒。
为了让娇月缓解疲劳也好眠,他每每打算欢/好的时候都会点燃此香都是为了让娇月过后能够更加放松。
容湛点燃了香料,又将自己的外脱下,连寝也不穿,着上回到了床榻之上,可能是许久没有回府,娇月倒是睡得十分,整个人全然不知容湛已了上来。
容湛低头看,似乎并没有因为容湛的行为有什么警觉,不仅如此。因着睡相不好,本就宽松的衫还更松了些,衫半,出一抹白皙水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