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郎当年是皇帝的伴读,更是齐老先生最得意的弟子,虽然不曾仕途,但是辩才过人,曾在外国使臣进京的时候舌战群儒。更是曾解开几十年不曾有人解开过的九连环。
这样的人,就算是步仕途一样也是彩夺目的。
他神清冷,就这样盯着闵怀。
他自然是激闵怀当年的相让,但是如若侮辱他的妻儿,侮辱他的国家,那么不管是谁都没有什么面可讲。
而且,他眼神闪了闪,还有其他不可言说的原因……
而除却苏三郎,其他人面也不太好,苏三郎说的自然是对的,比觉得中原不好,为何要嫁过来呢!
乌尔珠见大家都面不善,越发的梗起了脖子,道:“我说错了什么!我才不知道你们中原那些人的大道理,反正我就知道,我一进京,你们就看不起我,你们说我是番邦子!”
“够了!”闵怀突然厉声呵斥。
乌尔珠一下子安静下来。
闵怀道:“如果不想好好过日子就给我滚。”
乌尔珠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闵怀,闵怀一字一句道:“你可记得当初我们亲的时候说过什么?你说把大齐当做自己的家,把我的母亲当做你的母亲,你就是这样嫌弃自己的国家,这样不能善待自己的母亲?”
乌尔珠一下子竟是不知说什么了,咬:“我、我……不是,我只是……”
很快的,抬头,嚷:“你也说了会疼我!”
“不准欺负我娘亲。”睿儿一下子就冲了上来,直接推了闵怀一下,随即小老虎一样:“不准欺负我娘!”
苏三郎呵呵冷笑,随即道:“伯母,我想,你们还有些家事要理,今次我们就不久留了。”
闵老夫人何时这样丢脸过,当年闵怀放弃齐颖馨都不曾让觉得这样难堪。
起:“我体略有不适,也不招呼你们了。”
小娇月连忙蹭了蹭闵老夫人,闵老夫人含笑:“这是个懂事儿的小娃娃。”
又看一眼睿儿,原本想要说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苏三郎虽然看着好说话,但是照现在来看,他一定是不愿意得了。
将孩子还给人家,吩咐:“嬷嬷,扶我回房。”
苏三郎也不久留,直接:“告辞。”
倒是也不顾及什么分。
三太太虽然觉得尴尬,但是从来都是夫唱妇随,而且,这事儿他们本来就是被沾包。
一行人走到门口,小映月抬头,清清脆脆的问道:“爹,孩儿有一事不明,求解。”
“说。”
“您常说以德服人,可是有些人不听你讲道理,你讲道理,就要胡搅蛮缠,这样该怎么办。”小映月真是一副认真求解的样子。
苏三郎呵呵冷笑:“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你不用搭理。早晚遇到更厉害的。”
“孩儿知道了。”
小娇月心OS:我,我姐姐原来也不是简单的!这样指桑骂槐果然是青出于蓝。
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真是语出惊人啊,这是典型的直接打脸啊!
慨一番,越发的觉得疲惫,索窝在丫鬟的怀里慢慢的睡了过去……
眼看两个小不点都睡了过去,三太太有些不好意思:“我们过去做客的,倒是给人家家里惹来了麻烦。”
心十分的过意不去。
苏三郎这次与他们同坐一个马车,并未单独坐,他道:“如若一个人讨厌你,不是这个时机,也有其他的时机,早晚要发出来的。”
“可是我们总归是亏欠……”
苏三郎握住的手,认真:“我们亏欠的是闵怀哥,但不是乌尔珠。我想,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大齐人都不能容忍这样出口恶言,不仅侮辱了你,还同样侮辱了我们大齐。不管哪一点,我都不能忍。我还是敬重闵怀兄是我大哥,但是这个人,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会称呼一声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