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郎兄弟三人进门,同行的还有婿程冠英。苏三郎远远听到儿清脆的声音,进门便是看。娇月立刻扑了上来:“爹爹抱我,我这几日都轻啦。”
苏三郎将抱在怀里,含笑:“有没有乖乖的?”
当真是温如玉的男子。
苏大郎惯是严肃,他请了安,坐在了一侧,道:“你好好的抱着孩子像是什么话。”
其实不知道为什么哦,娇月总是觉得大伯没有那么喜欢他们,相较于姑姑那种,大伯又是另一种冷淡了。甚至还不如大伯母呢,虽然大伯母也是大家闺秀出,对人有礼中带着疏离,但是很多时候是可以让人真的觉到的喜怒哀乐的。
很多时候也是真的疼的,可是大伯不是,就是那种远远的觉,好像中间隔着一层玻璃。
“自己闺有什么像不像话的,乖月现在还小,等大了,我想抱也抱不动了。”苏三郎不以为意,带着笑意。
老夫人调侃:“我看无需长大,再长点,你就抱不动了。”
娇月捂脸:“我很瘦很瘦!”自我催眠,“我不会胖。”
大家笑了起来,娇月过小手看向了大伯父,发觉他只是扬了一下角,并没有更多的笑意,十分的勉强。
虽然大伯父对其他人,甚至包括自己的儿都很冷淡,但是娇月就是有一种觉,大伯父不喜欢。当然,也不喜欢映月姐姐和其安弟弟,迷之厌恶。
“小七真活泼。”程冠英微笑道。
娇月脆生生的:“因为长辈教得好。”
苏三郎的头:“你呀,真是夸奖你么?是说你小皮猴儿呢!”
娇月不信,哼:“我姑丈一定不是这个意思,姑丈,你说,你是夸奖我可爱的意思对不对?”
程冠英本来因为苏三郎的话尴尬一分,现在听到这样说,倒是找到了台阶,道:“正是正是。”
“在你心里,我是最大最大的大人,对不对?”娇月继续问。
程冠英黑线:“……对。”
很勉强。
娇月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趴在了苏三郎的肩膀:“姑丈真好欺负。”
小屁屁就这样被打了一下。
大抵是看他们父其乐融融,苏大郎有一瞬间的恼怒,不过倒是隐藏的很好,并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不对,他平淡道:“行了,都坐吧,莫要闹了。”
老夫人扫他一眼,含笑:“你呀,就是太过一本正,大过年的,欢乐点有什么呢。”
苏大郎道:“母亲说的是。”
“一家人啊,不需要有那么多讲究,欢欢乐乐、健健康康就好。说起这事儿,我与你爹商量过了,等过了年,请太医好生为你们坚持一番,往后啊,咱们每年都请太医检查一次,可不能马虎了自己的体。”老夫人带着笑,也不看谁,只十分熨帖道。
娇月拍手:“好棒!”
老夫人哭笑不得:“你好棒什么啊!”
娇月一本正的:“我伤寒的时候我娘就让我看大夫,然后让我喝苦苦的药,现在到你们了!啦啦啦!”
真是一只幸灾乐祸的兔子。
映月幽幽:“可是这个家里,也包括你这只蠢兔。”
娇月一愣,耷拉下脑袋:“啊……我不想坚持啊,我还小,我体健健康康的,我……”
老夫人:“你再叨叨,就不给你压岁钱。”
娇月立刻抬头:“祖母英明神武,检查吧!我很大胆的!”
变化快的惊人,苏三郎角搐,在小屁屁上又是一下,“你给我悠着点。”
娇月咯咯笑,举手表示好!
时过得也快,吃完午饭,三太太抱着昏昏睡的娇月回房,习惯了午睡,不睡不行的,而且晚上还要守夜,自然该是多睡一会儿的。
将儿放好,回就看到苏三郎,道:“三郎怎么没去一起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