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的确不够坦诚。我自私的希你爱的是顾景霆这个人,而不是顾四上附加的一切。可是,亦可,除了我的份,我对你都是真的。
我说爱你是真的,我想和你结婚,想和你白头偕老也是真的。”
“可人都是假的,其他的真不真又有什么意思!”林亦可突然歇斯底里的吼道,“顾景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林亦可的双手捂着头,只觉得头痛裂。脸上的表痛苦纠结,眼泪像决堤了一样,不控制的往下落。
“亦可。”顾景霆半拥住,剑眉锁,略微糙的指腹过脸颊的肤,试图掉脸颊上的泪水,可越哭越凶,眼泪似乎永远都不完一样。
林亦可仰着脸看他,剔的泪珠划过他的指尖,带着渗人的冰凉。苍白的薄轻轻颤动着,“顾景霆,我们完……呜……”
顾景霆并没有给把话说完的机会,他有力的手掌扣住的下,薄强势的吻住了。
林亦可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剧烈的挣扎着,却依旧无法阻止他舌的纠缠。
他一只手掌扣在脑后,另一只手臂强势的反锁在腰肢上,恨不得把单薄娇弱的体嵌膛。
林亦可激烈的反抗,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失控之下,扬手狠狠的甩了他一掌。
绪失控,又深陷的男人,反应难免会慢半拍。然后,啪的一声响,一切都结束在清脆的掌声中。
林亦可觉自己的手掌都在微微的发麻,看到他墨的眼眸漆黑的骇人,周都散发着危险的煞气,林亦可只觉得体的每一寸关节都被冻得僵了。
而对于顾景霆来说,这辈子唯一敢对他甩掌的人,大概也只有林亦可一个。都说打人不打脸,越是高高在上,越无法忍被打脸。
顾景霆周散发着渗人的冷寒,抬手触了一下发疼的侧脸,角勾起一抹邪冷的弧度。“这掌算我欠你,林亦可,最好别有下一次。”
林亦可出奇的安静,然后,转向外走。
“去哪儿?”顾景霆手抓住,有力的指骨掐在纤细的手腕上,好像他稍一用力,很轻易的就能碎的骨头。
林亦可忍着疼,甚至弯起角笑着,只是笑容嘲弄至极。“顾景霆,你确定要我留下?我可不保证,留下来会不会再对你甩掌。”
顾景霆漆黑的眼眸,深深的看着,抓在腕间的手掌却渐渐的松开。
他们现在都太不冷静,留下也不过是继续相互伤害。
林亦可摔门而去,顾景霆失控的一脚踢翻了茶几,茶几上的一应品碎落满地。
短暂的失控后,顾景霆很快冷静下来,拿起手机给阮祺打了个电话。
“林亦可出去了,找两个人跟着,别出什么事。”
……
林亦可离开公寓,直接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吧钻进去。
酒吧十分的嘈杂,重金属音乐的声音震耳聋。
林亦可走到吧台前,几张红的钞票拍在桌面上,像服务生要了一打酒。
一个人喝闷酒,想想就觉得悲催的。林亦可拿着手机,通讯录翻了一遍又一遍,发现更悲催的是,竟然找不到一个人能陪喝酒。
米兰昨天刚回老家理事,路瑶这个时间会在家陪儿子,赵迎宣估计还守在医院里。
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林亦可觉得自己简直混的连秦桧都不如。
把手机丢在吧台上,不停的灌自己酒。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可还是有人喜欢买醉。大概,酒麻痹大脑之后,心就会觉得没那么疼了吧。
林亦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酒,吧台上东倒西歪的散落着许多的空酒瓶。趴在一堆酒瓶中间,昏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