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市长,林夫人,我家里还有些事,就先回去了。”一位省领导的夫人率先站起,林亦可热络的送离开。
在场的几乎都是聪明识趣的人,随后,陆陆续续的都告辞了。
等客人散尽,林建山的脸更难看了。他觉自己的老脸都被丢尽了。
林建山瞥了眼夏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又冷冷的看向那些不速之客。
“夏是我母亲的远方亲戚,算是我的表妹。目前在我家暂住而已。你们找有什么事吗?”
妇人突然拿出一本红的结婚证,并展开,结婚证里面贴着的照片上,是夏和一个陌生男人。
妇人指着照片说:“夏是我儿媳妇,我要带回去。”
“大平已过世了,我现在和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婚嫁自由。”夏连忙说道。
“你还好意思开口!我儿子是怎么死的,你难道不清楚!”妇人手指着夏的鼻子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货,当初看我家有钱,使劲浑解数勾引我儿子,我儿子当时是有老婆的,他前妻差点儿被你死了。你着肚子找上门,我儿子没办法,只能离了婚娶你。
结果,他爸爸生意失败,你立即打掉了孩子要求离婚。我们不同意,你就不安分起来,又勾搭其他的男人,还被我儿子捉在床。”
妇人一边说,一边连哭带嚎,“我儿子就是和的夫争执的时候,被推下梯,摔在脑袋上,摔死的。我可怜的儿子,被你害的那么惨。”
“我没有,是大平误会了。如果我有罪,警察也不会放过我。”夏急着解释,一直可怜兮兮的看着林建山,却看到他的脸越来越难看。
“你那狐子的手段,也不知道怎么迷人的。你那个夫把责任都揽了下来,自己被判了死缓。”妇人讽刺的说道。
“妈,无论我怎么解释,您也不愿意相信我。”夏哭的又无助又可怜,走过去想寻求林建山庇护,无奈,陆慧心严严实实的挡在面前。
“表姑,既然你和这位伯母之间有误会,不如回去好好解释清楚。毕竟婆媳一场,即便你丈夫过世了,但和婆家的分总不能丢的一干二净吧。”
陆雨桐挽住夏的胳膊,不着痕迹的把推给了妇人。
妇人一把抓住夏,生怕再挣脱开。“夏,你别想继续躲在这高门大户里。识相的赶把我儿子当初给你的两房产和存款出来,否则,别管我和你没完!”
“什么房产,我不知道,你们别想冤枉我。”夏哭着挣扎,妇人忙上的大姑姐和娘家大嫂,一起按住了夏。
“你这个黑心肝的,我儿子已死了,我家也破产了,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你还把仅剩的财产都拿走了。我一家子眼看着活不下去了,你再不把那些出来,我就和你拼命!”妇人扯着夏的头发吼道。
夏一副弱不风的样子,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嘤嘤的哭着,喊着:“建山,表哥,你快帮帮我,我真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
林建山有些看不过去,上前拉住夏,护着说:“这些不过是你们的一面之词而已。即便你们说的是真的,也应该请律师过来,你们就这么把人带走,属于非法拘。”
“我们可不管什么法不法的,姘头那么多,这次放走了,下次别想再逮到了。你不是副市长吗?有本事把我们都抓起来啊!”
妇人这一喊,其他人都冲着林建山。
“副市长?好大的儿啊,当的就能不讲理了!”
“什么表哥能这么护着那个狐狸,八层又是的姘头。”
“夏这次长能耐啦,以前勾搭的都是乡下汉子,现在竟然钓凯子钓上了一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