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舒服了?病了么?”他下意识的手抚额头,却被谢瑶推开。
的头垂的很低,声音像蚊子一样小,“我今天,不方便。”
顾景遇微蹙眉看着,总算明白说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了。
“今天不方便,那方便的时候就可以做么?”顾景遇邪魅的弯起角。
谢瑶一直垂着头,耳子都红了,脸颊却微微泛白。
“谢瑶,你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什么!”顾景遇手了一下额头,语气颇有几分无奈,“我那里离这边比较近,明早送你上班也方便。现在已凌晨一点了,再来回的折腾,你也不用睡了。”
谢瑶咬着,一脸的尴尬。
然后,就被顾景遇带回了他的公寓。
谢瑶对这里并不陌生,至今,顾景遇的公寓里四都是的痕迹。
柜里大多数都是的服,浴室里还放着常用的护肤品和洗漱用品,放过期后,又换一批,就这么反复的换来换去,终于回来了。
“你睡主卧,我今晚睡书房,我还有些公文没看完。”顾景遇一边脱掉外套,一边向二的书房走去。
谢瑶一个人呆在主卧里,简单的洗漱之后,竟然毫无睡意,坐在飘窗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从梳妆台下面的屉里翻出了纸笔。
梳妆台里的画本和笔袋还是放进去的。至今仍原封不动的放在原地。
谢瑶翻开画本,左手拿着铅笔,在画本上描绘出简单的线条,线条逐渐的勾勒出雏形,是一件男款西装,欧式复古风,领口是克式的金刺绣和滚边。
谢瑶勾勒出了西装的大致廓,然后,习惯的咬着铅笔,正在思考这件西装该用什么,黑会显得过于沉重,黑蓝刚好。还有,西装的材质……
咚咚咚的敲门声突兀的想起,打断了谢瑶的思路。
“有事么?”问。
“开门。”门外的男人只简短的说了两个字。
谢瑶直觉的有些抗拒,回答道:“我已睡了。”
“睡着了还说话?”顾景遇邪魅的笑了笑,“谢瑶,是你主动开门,还是我去找备用钥匙?”
他话音刚落,面前的门就从里面拉开了一条隙。
谢瑶站在门口,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顾景遇换了一宝蓝的家居服,与平日里西装笔,一本正的模样相比,看起来似乎年轻了许多,微眯的黑眼眸,还带着几分慵懒。
他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端着一碗红糖水,直接递到谢瑶面前。“趁热喝。”
谢瑶下意识的皱眉,一贯不喜欢甜的东西,特别是红糖的味道。
“怎么着?还用我喂?”顾景遇微挑眉梢,眉宇间都是邪气和暧昧。
以前,谢瑶每个月的那几天,顾景遇每天都会给煮一碗红糖水。耍赖不肯喝,顾景遇就把按在床上,一口一口喂。
谢瑶一想到当时的形,就忍不住脸红,手接过他端着的白瓷碗,着鼻子,把满满的一碗红糖水灌了一下去。
“真乖。”顾景遇拿过碗,手了的头,像表扬孩子一样。然后,拿了一盒止痛药递给。
“什么?”
“怎么,现在不疼了?”顾景遇问。
以前,谢瑶每个月那么几天,都疼的死去活来的。顾景遇会习惯的给准备止疼药。
谢瑶有些尴尬的手拿过药,问道:“还有事么?”
顾景遇摇了摇头,“早点休息。”
“嗯。”谢瑶刚要手关门,顾景遇的手臂却突然抵在了门板上。
谢瑶不解的皱眉,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不给我一个晚安吻么,未婚妻。”顾景遇的体半倚着门板,敛眸凝视着。
他们的婚期已定了,连婚纱都试过了,他一声未婚妻,的确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