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被狠狠的堵住了。口中是强烈的酒味儿,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道。
林亦可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彼此的体的贴合在一起,甚至能觉到他炙热的膛在微微起伏着。呼吸间,都是男人强烈的阳刚气息,让不过气。
窒息,让林亦可本能的挣扎。而他有力的手掌按在的后脑,健硕的双压着的体,本没有挣脱的机会。
林亦可又又恼,扬起手掌向他俊脸挥去。顾景霆明明闭着眼睛,却十分准的抓住了的手。
似乎是想要惩罚的不安分,他的吻越发强势,明明近乎残忍,却并没有弄疼,只是肆无忌惮的掠夺走的呼吸。
林亦可呼吸不畅,大脑因为缺氧而嗡嗡作响。
怎么也挣脱不出他的怀抱,激烈的反抗变得越来越无力。
林亦可几乎已缴械投枪,任由他为所为之时,上突然想起了婴儿的啼哭声,哭声格外的洪亮。
“放,放开我,帆帆,帆帆醒了!”林亦可手脚并用,慌乱的从沙发上跌了下去,随后,狼狈的向上跑去。
后,顾景霆从沙发上坐起,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抚过薄,优雅的弯一笑。
林亦可跑回儿房,张姐已冲好了牛,正在喂帆帆喝。
帆帆躺在张姐的怀里,闭着眼睛,小一动一动的裹着。
林亦可在一旁坐下来,耳子都红了,口不停地起伏,呼吸凌乱。
帆帆喝了一瓶子,继续呼呼大睡。张姐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回婴儿床里。
“刚刚怎么不在房间?”张姐问林亦可。
“哦,我口了,去厨房倒了杯水喝。”林亦可耷拉着脑袋回答。
张姐没有继续追问,却看到一张小脸带着不正常的红。“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体不舒服?”
张姐关切的出手,想要一下额头的温度。
林亦可却下意识的躲闪开,“我没事儿,可能房间里有点儿闷。”
一边说,一边慌里慌张的脱了鞋子上,床,“我困了,张姐,你也回去休息吧。”
林亦可躺在床上,昏暗中,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脑海中一幕一幕,闪过的都是十八岁生日那晚发生过的一切。
昏暗的房间,几乎看不见亮。男人结实的手臂和健硕的膛,他从后环抱住,手掌沿着摆探。
他把压在大床上,放纵的吻着,纠缠着,毫无温可言。一直哭着喊疼,他沉默的吻脸颊上的泪痕,却丝毫没有怜悯的姿态,真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
林亦可辗转反侧了一整夜,窗外嘈杂的雨声也响了一整夜。
天亮后,雨也晴了。
林亦可逃一般的向公寓外跑,下的时候,因为太匆忙,不小心撞在了一堵墙上。
“莽莽撞撞的做什么。”顾景霆手扶住。
“不要你管。”林亦可抵触的推开他,一溜烟的跑出去。
张姐听到动静,从厨房走出来,“亦可这是怎么了?昨天说好留下吃早饭的,我特意煲了喜欢的老鸭汤。先生,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顾景霆站在梯台阶上,漫不心的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他迈着长走下台阶,拎起搭在沙发背上的外套,随后,也出门了。
顾景霆走进总裁办公室,阮祺正敲着二郎,坐在沙发上。
“今儿心不错啊,财务总监填错了报表都没挨骂。有什么好事儿?说说,一起分分。”阮祺笑嘻嘻的说。
顾景霆左手两指夹着一份文件,他随手把文件丢在大班桌上,右手扯了两下脖子上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