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嗯?”顾景霆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轻蹭了一下被咬破的角。
林亦可仰着下,一脸有恃无恐的模样。下一刻,又被顾景霆用力按住,霸道而放纵的深吻。
林亦可几乎被他吻得险些不过气,顾景霆终于放过。
“乖乖听话。我一会儿就回来。”
顾景霆说完,稍微整理了一下服,出了房间。
沿着实木梯下,左转的第三间,就是书房。
书房有一个天的阳台。
此时,唐涛正站在天的阳台上,漫不心的看着院子里的景致。
顾景霆推门走进来,手里拎着酒瓶和两只水晶高脚杯。
他把杯子放在了围栏上,起开酒瓶,到了半杯红酒。
“大伯什么时候开始收藏红酒了?”唐涛笑着问道。
“我在A市有个私人酒庄,葡萄的时候也自酿几桶,口还不错,尝尝。”顾景霆说。
唐涛端起高脚杯,品了一口,而后,摇头失笑。
“再好的红酒,到了我里都品不出味道,像喝水一样,糟蹋啦。”
“这东西酿出来,就是给人喝的。遇见能懂得它的知己,是它的幸运。遇不上,也是实属平常。”顾景霆温淡的说道,右手着水晶杯,姿态优雅的品着杯子里的红酒。
“还是大伯酒柜里的五粮好喝。不过,大伯把那些酒当宝贝一样的收着。阿灏,下次再请我喝酒,最好是那些陈年的五粮,贵州茅台也行。”
“你想得倒是。”顾景霆手握拳头,轻锤了一下唐涛肩膀。“我爸把那些酒看得比我还重要。我要是动了他的酒,他不揍我才怪。”
唐涛笑了笑,放下酒杯。“你动那些酒,估计真会挨揍。不过,我上次看伯母拿了一瓶酒送人,大伯一句话都没敢说。在大伯心里,最重要的是大伯母。在你心里,最重要的是林亦可。唐家的人,都是重的人。”
唐涛说完,换上了一副歉意的神,“玲玲这次的确是胡闹了一些,小姑娘不懂事,你别和一般见识。我已教育过的。改天,一定让好好的给弟妹道歉。”
唐涛的态度还算端正,但话里却有几分和稀泥的分了。
虽然,和稀泥是家和万事兴的一种手段,但这和稀泥的人,还不到他们。
顾景霆边依旧挂着浅淡的笑,但笑容却丝毫不达眼底。
“堂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唐玲今年二十二了吧。我国法律规定,十八周岁年,二十周岁就到了法定的结婚年龄。现在不管闯了什么祸,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们把当孩子,在外人的眼中,已是年人了。”
顾景霆的双手撑着阳台的围栏,深邃的目看着远方,话锋突然一转。“堂哥,你还记得张家吧。”
“你说张晟?”
“是啊。”顾景霆点头,“张晟也并不算不学无术,只是被养的霸道了一些,行驶肆无忌惮,为所为。张家最终就是毁在他的手上。”
唐涛听完,下意识的握了手掌,掌心里不控制的冒了一层的冷汗。
顾景霆的意思很清楚,一个家族,即便是再强盛,只要有一颗老鼠屎,就可能坏了一锅汤。
张晟就是张家的老鼠屎。而唐玲,也有可能会为唐家的那颗老鼠屎。这种事,不得不防微杜渐。
但同时,顾景霆的话也是一种警告。
张晟当初就是惹了林亦可,才牵连了整个家族被唐家清洗。
所以,人一定要亮眼睛,不要去惹不该惹的人。
顾景霆这次只是警告而已,如果下一次,唐玲再敢去招惹,恐怕就不是警告这么简单了。他们这些旁支依附着唐家生存,唐家想要出手收拾他们,简直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