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得意洋洋的将过去做过的事儿代清楚了,原本以为男人肯定会放离开。
谁知,却听到男人清冷无温的声音:“当年还是个孩子,你竟然恶毒的将丢掉,现在既然是遇到了,却还要将这件事闹大损坏的名声,借着这个事儿发酵让伤心难过,想要让怀孕的到伤害。你这个老东西,实在是太恶毒的,简直就是找死!”
柳箐听到他这样说,心头猛的一颤,不敢置信的喊着:“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会知道?你不是说你恨骆邵烈,你是骆邵烈竞争对手,是你刚才说的,你……你到底是谁?”
心中忐忑难安,男人的冷笑声让恐惧,不断的挪动着体往后退。
此时,眼睛上的黑布条忽然被扯开,散落!
半眯着眼睛,待看到对面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他面容狰狞恐怖,宛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吓得心跳都要停止跳动了。
“你,竟然是你,骆邵烈,竟然是你!你要做什么,你……原来是你抓了我,你竟然……好啊,你刚才哄我说出了真相,呵呵,没错,就是我做的,你妈当年也是被我挑唆的话伤心死的,你妹妹骆邵晴也是被我故意丢掉的,怎么样!谁能想到,老天有眼啊,真是老天都在帮我,哈哈哈,你和你的亲妹妹了夫妻,你们还生了两个孽种!这都是报应,报应。哈哈,你这辈子都别想和我家邵阳争夺位置,你和骆邵晴做出这种令人不耻的事儿,在社会上本没有办法立足。你还是带着和那一对孽种,赶趁着真相还没有曝出之前,滚出骆家滚出郾城,永远都不要回来!不然,骆家绝对容不下你们!”
刚开始,柳箐看到骆邵烈确实害怕。
可是,已没有退路了,好在这件事对于来说,本造不什么实际的伤害。
但是对于骆邵烈和顾西城那就是最致命的打击。
他们就算是大人不惧怕流言,难道就不为两个孩子想想吗?
这种关系,两个孩子怎么能健康的长大呢?家庭的压力,外部社会的压力,舆论的压力,不管来自哪一方,都会将孩子的心灵的千疮百孔,孩子留在郾城留在骆家,只会为心理变态的孩子。
“真难为你了,为了我们想了这么多,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呵呵……可是,你却忘记一件事。”
骆邵烈冷笑一声,打断了柳箐的妄想。
柳箐愣了一下,皱起了眉头,以为骆邵烈会被这件事打击的失去自我失去思考能力呢。
结果,他现在这副冷静自持的样子,似乎与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什么事?”柳箐有些心里没底。
骆邵烈看着,讥讽的冷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面前,居高临下道:“你忘记了,没有你,这件事就彻底不存在,不是吗?”
“什么?你,你要杀了我?骆邵烈,杀人是犯法的。我,我错了,我刚才只是一时口快,瞎说的,我本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邵阳的妈妈,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就算是看在邵阳的面子上,你都不能对我下死手。难道你也要让他没有妈妈吗?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罪大恶极,可是我纵使有错,也是被强迫的,那时候,那时候是你爸爸我的啊,是他让我去做的,真的,我不想去找你妈的,是他让我去的,我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你别杀我……”
骆邵烈浑一僵,痛楚不堪的深吸着气。
果然,他就知道,当年的事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不是有骆振东的首肯,柳箐怎么有胆子去医院气死他妈呢!
骆邵烈,骆邵烈!!
“邵晴也是他让你丢掉的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