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安静的别墅里,华贵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贵妇,看得出来保养得很不错,材虽有些发福,但是被很好地掩饰在服之下,正状似优雅地喝着茶。
而此时,一个年轻男子气冲冲地闯了进来,那贵妇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承天,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去跟秦穆作对,你怎么总是不听呢?”
是的,季承天,秦穆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就是给秦穆制造麻烦的主谋,刚才秦穆并没有看错,他隐在人群里看热闹,一看秦穆动手,他就离开了,刚才在路上已接到了电话,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秦穆居然轻轻松松就化解了瓷的事,心里猛然烧起了一把火。
“凭什么,他是爷爷的孙子,我就不是么?”季承天将手里的杯子狠狠往桌上一丢,脾气说来就来。
这个贵妇自然是季承天的母亲季月,也就是当初破坏了秦穆家庭的人,显然比儿子有心计的多,要不然他们母子也不可能这么多年都留在秦家,如今只是后悔将儿子护得太好,以致于他现在的脾气越发地不懂得收敛,平时在家里靠着甜哄秦老夫人,到了外面可就是个只知道惹事的纨绔子弟。
说起来,这些年来季月都不记得为儿子了多次屁了,也是季承天没本事,做什么都没有绩,对秦家人没什么威胁,他们才任由他们母子在秦家留着,要不然他们哪里能容得下他们母子俩,这么说起来倒还要谢儿子的不学无术了。
“我跟你说过多次了,要沉住气,秦穆都离开秦家多年了,这次不过就是回来了一趟,你爷爷天天在家里盼着,你倒是好,不在家等着,还跑到外面去惹事,也幸好这次他们没事,要不然要是让你爷爷知道这件事是你做的,非打死你不可。”季月也是涵养好,虽然对儿子的令不清很生气,但是面上却不声。
“妈,你也说秦穆都离开多年了,爷爷知道他明天回老宅,居然让我们所有人都回去候着,秦穆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们这么多人去等他。”季承天气愤不已。
其实这也没什么,就看季月好歹也是嫁给过秦父,但是季承天却并没有改回秦姓,就知道秦家是个什么样的家庭了,京城秦家最是讲究门楣名声的,出了秦父这么个把结婚离婚当儿戏的,已是秦家最大的丑事了,秦老虽然对秦父再娶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他绝对不允许私生子秦家的族谱,虽然后来秦老夫人哭闹着要把孙子接回来,他也就应下了,但是却始终不肯松口让季承天改姓秦。
只这一件,就能看得出秦老对这个孙子的态度了,他自然是满心妒忌的,小的时候他被领回秦家,那时候他简直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秦家老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生活,那时候他被送去京城的私立贵族学校念书,盯着秦老孙子的名号,在学校里也是耀武扬威了一阵,然而后来他的份被人开,才知道他原来是小三在外面生的私生子,从那以后他的生活里就总是充释着小三、妇之类的名词。
曾有一段时间他很叛逆,他很恨他母亲,如果不是做人小三,为人妇,他本不会被人诟病,被人看不起,他狠狠地和他母亲吵了一架,而季月也是个狠得下心的人,停掉了他的一切信用卡,只给他基本生活费,而那时候他早已挥霍了习惯,一下子没了钱,他过得非常艰辛,之前那些酒朋友听说他要借钱,也都纷纷借口疏远了他,他无奈之下只能去对母亲服软,也就是那时候开始,他母亲开始教他怎么哄秦老夫人。
“他是什么人?他是秦家的嫡系长孙,不管你承不承认,他是你亲哥哥。”季月说到这里,复又勾起一抹浅笑,“不管他愿不愿承认,你也都是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