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天和季母这边的事,秦穆那儿自然是不知道的,他正忙着和语晨吃烤鸭呢。
说起来秦穆也是很久没有吃烤鸭了,他在各地吃过不食,但是烤鸭始终还是京城的最正宗,因此语晨一提,他就立刻带来号称京城烤鸭的第一家,两人坐在窗边,点了不菜,最后点菜的侍应生不好意思地询问他们是几个人,语晨才消停。
“你离开京城多久了?”语晨支着头,随口问道。
“很多年了,我离开的时候才十几岁。”其实以前的事他也记不太清楚了,毕竟都过了那么多年了,谁还记得以前的事,又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再加上后来在国外,又是念书又是工作的,本就没有时间给他想京城的事。
“那季承天呢?你以前见过他吗?”语晨问得很随意,不过了解的秦穆还是从的眼底看出了八卦的分,当然关心也是有一些的,不过怎么看都是八卦的意思更多。
秦穆挑眉:“我离开的时候他才几岁,见过也不记得了。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你出车祸以后我回来京城理一些事,没有回秦家,但是倒是无意中见过他一次。”
“他比你小几岁?”语晨这次是真的随口问的。
“七八岁吧,体几岁我也记不清了。”秦穆耸耸肩,表示并不在意季承天的事,见语晨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他便继续说道,“我找人调查过季承天,啧啧……”
见秦穆这样的反应,把语晨的兴趣给吊起来了,微微往前凑了凑:“怎么样?”
“对别的男人这么兴趣?”秦穆微微眯起眼,表达自己的不悦。
看他摆明了就是吊自己胃口,语晨表示非常不满,当即就怒了:“爱说不说。”
这副不高兴的小表取悦了秦穆,自然立刻就把八卦双手奉上了。
“念书不行,一路付的赞助费上到大学。念大学的时候手里有点钱,就跟着同学买票,亏了百来万,被我爸打个半死。毕业以后家里安排他进了个公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每个月的工资连他的油费都不够。”秦穆一边摇头一边说,“至于那些喝酒打架闹事然后把人打得送进医院的事就更多了,反正最后都是赔钱了事,后来我爸和那个人离婚,估计和季承天也有点关系。”
语晨听得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不会是医院抱错了吧?这也差太多了。”
还真别说,这个想法季月也曾有过,因此拿了季承天的头发去DNA,最后只能悲剧地相信这个儿子是亲生的,没有那种狗的桥段,当然这也就更让绝了,所以才一直让儿子不要跟秦家人作对,季月不聪明,但是至有自知之明,知道不要以卵击石,而显然季承天并不懂这个道理。
“整个秦家也只有秦老夫人会被季承天乖巧懂事的样子骗了,秦家那些可都是人,谁看不清楚谁了,他们不揭穿他估计也是不愿意跟傻瓜论短长吧。”秦穆耸耸肩,要不是季承天不长眼地来挑衅他,他是压就没有把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放在眼里。
“我忽然有点明白他的心理了。”语晨叹息一声,慨地说道,“在秦家这种地方,常年被智商压制,得多憋屈。好不容易有个新来的,他自然是要给你点瞧瞧了,谁知道你又是个不好惹的,真是苦。”
秦穆冷笑:“这大概是报应吧,那个人破坏我们家,老天爷就给了一个这么愚蠢的儿子。”
两人说了没几句,烤鸭就送上来了,在食面前,八卦神马的都是浮云,语晨瞬间就将季承天的事抛到了脑后。
果木炭火烤制的烤鸭,质而不腻,外脆里,一上桌便香味四溢。
套上一次手套,秦穆十分自觉地上手包饼,拿过荷叶饼,选了一块连着的烤鸭皮,沾了酱包一包,便放到语晨面前的碟子里,随后才给自己包了一个,他的那个就随意多了,桌上的包饼料都放进去了,大葱之类的他都不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