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晨从来不知道,秦穆人的手段这么多,忽然有些明白在江城的时候那些人为什么总在背后说不要得罪秦穆了,现在看起来确实是有些道理的,秦穆报复起来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最近整个京城都知道,齐泽这位爷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走到哪里都会遇到麻烦:去酒吧就遇到临检,好死不死地还会在他上搜出些K之类的;走在路上遇到瓷的,一开口就要他拿几万块出来;聚会时遇到妹子上前甩耳,各种不负责任的骂,绿帽子小三强犯各种帽子往他头上罩……说起来,这些不过都是些琐碎的小麻烦,但是几乎每天都遇到连续一个礼拜,齐泽都觉得自己有些神衰弱了。
其实齐泽知道,一定是秦穆在背后捣鬼,可是偏偏他想利用艾瑞尔夫人他们帮忙的时候,他们两人居然溜得不见人影,三番几次之后他就明白了,恐怕对方还真的是冲着他来的,他在京城没什么基,唯一的倚仗就是那些想要通过他攀艾瑞尔夫妻的世家,但是最近的事发生以后,大家自然都收到了消息,几乎没有人再不长眼地去和他套,毕竟谁都不想没事找事。
接二连三地被人拒之门外,齐泽实在是气得不行,结果没想到屋偏逢连夜雨,他之前投资的项目出了篓子,人家卷款而逃,丢了一堆烂摊子给他,没有了靠山的他在京城几乎是举步维艰。
此时秦穆终于现,和他见了一面,而齐泽才真正确认,原来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居然真的都是秦穆一手主导,当然其实他的猜测对也不对,开头确实是秦穆主导,京城里的风声也确实是他散播出去,而艾瑞尔夫妻也是得了他的授意,但是后来那些不过是墙倒众人推罢了,他若是连这些都不懂,那也真的别想在京城里混了。
“你不是说,我给语晨的,你都可以给吗?我现在就是让你明白,你到底能不能给得了?”秦穆居高临下地走到他的面前,甚至懒得多看他一眼,只勾冷笑,丢出了这么一句话,在齐泽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抬脚离开了。
而齐泽,久久地坐在原地,远远地看到秦穆坐回车里,着半开的车窗看到语晨挂着浅笑的脸,他忽然懂了,有些差距不是用钱就能弥补的,而他和秦穆的差距显然是永远都没有办法持平的。
对于齐泽沮丧的心理,语晨并不关心,只是默默瞅着秦穆,越发觉得这家伙腹黑得要命。
“你是什么暗心理啊?明明可以直接把他毁了,偏偏猫捉老鼠似的逗着他玩……”语晨摇摇头,表示理解无能。
“他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我当然慢慢地折磨他了。不是都说,要报复一个人,就是要从神上折磨他,让他一点一点地失去所有的一切,那才有趣。”秦穆说这些话时,表十分地正,像是在谈论什么认真的工作似的。
语晨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家伙也真好意思说:“差不多就得了,他虽然很过分,但是也不过就是利用舆论,也没有什么实质的伤害。”
倒不是同他,只是不想让秦穆给人留下一种锱铢必报的印象,毕竟京城里的人都知道齐泽是得罪了秦穆,才会被整得这么惨。
“嗯,我有分寸。”秦穆点头,他并没有打算将人置之死地,就如语晨说的那样,虽然齐泽损坏了语晨的清誉,但是到底没有做出什么实质的伤害,所以他其实对终究还是有喜欢的。
再者,他倒不是为了自己的名誉,而是为了语晨的,毕竟他出手是为了媳妇报仇,他也不想让人家觉得语晨是个狠毒的人,适当的报复是一种下马威,过度的报复则会让人反,这一点他还是明白的。
“这些事你就别再放在心里了,你现在需要保持心开朗。”秦穆手了平坦的小腹,不太满意想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