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晨也不是自寻烦恼的人,反正秦穆也去开会了,便没有继续在思考他为什么忽然不高兴的原因,想着等他回来了再问他好了。
秦穆派去阳宇事务所的人很快就带回了需要的文件和笔记本,贪地看了看落地窗前那张超大的沙发,最终还是迫于秦穆的威,想想他本来就不高兴了,要是他回来看到窝在沙发上工作,肯定又要不高兴了,只好坐在秦穆的办公桌前工作。
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得很快,语晨工作的效率向来很高,迅速地做完一个方案,便扭动了几下脖子,休息一会儿。
将资料移到手边的空位,便注意到秦穆办公桌上有一对非常可爱的小木偶,顺手就拿了过来,放在手里把玩。
这对小木偶的做工算不上致,和秦穆办公室的简约风也是格格不,但是语晨的目却无法从小木偶上移开,一说不上来的悉油然而生,反复地把玩着小木偶,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
其实这只是很平常的小木偶,在欧洲是非常常见的,语晨好奇的是像秦穆这样冷漠高傲个的人,怎么会在办公桌上放置这么一对像是孩送的小木偶,想到这里忍不住微微皱眉,显然并不喜欢自己的猜测。
将小木偶放回了原位,视线没有再回到这对小木偶上,但是也因为它们,没了工作的兴致,反而站起走到书架边,过玻璃门看进去,秦穆看的书范围很广泛,不止和金融济相关的专业书,还有法律犯罪的书也有很大一排,甚至连广告营销之类的也有不,看得语晨一脸黑线,这些书应该是用来装深沉的吧?
缓缓踱步,停在最后一个书架前,脚步怎么都移不开,视线定定地落在书架里的画册上。
不记得秦穆提过他会画画,那么这本画册是谁的?
“苏语晨,你怎么了?”猛地转过,背对着书架,从来都不是这样患得患失的人,也不希自己变这样的人,在爱里小心翼翼,却不愿意让自己为卑微乞讨爱的人。
从不喜欢深挖别人的,不管是亲人还是朋友,尊重每一个人,如果对方不说,也很会主动询问。
可是此刻,却鬼使神差地打开书架,将画册拿了出来,A4大小的画册看起来有些陈旧,轻轻地抚着画册,仿佛这是一件珍贵的心爱之,说不上来这种觉,只觉得自己如果不拿出来打开看看,就会后悔似的。
苏语晨家教很严,从小就被教育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尤其是在没有过别人同意的况下,素以像今天这样的况对来说真的是非常见的,但是这个时候脑海里是一片空白的,只是怔怔地翻开画册。
孩的笑脸印眼帘,这是一张用铅笔勾画的素描图,寥寥数笔看其起来仿佛漫不心,但是却连孩的神采都画了下来。
“这是……”语晨愣住了,愣住的并不是因为秦穆的书架上摆放着一本画着孩的素描本,愣住的是素描本里的这个孩,好像是。
虽然画册中孩脸上肆意张扬的笑容并不悉,但是能确认,这个孩一定是。
心底疑不解,手里却往后翻了一页,依然是,只是正做着怪表,眉眼中的笑意就连拿着画册的都能得到。
这本画册显然不是新的,虽然不太会看新旧,但是至能看得出来绝对不是他们两人结婚以后才有的,甚至都不是近几月的东西,语晨心头微有几分慌乱,失措地将画册放回书架,捂着跳得飞快的心脏,有种说不上来的觉。
“到底是怎么回事?”语晨忍不住呢喃,如果这本画册上的人是,那么和秦穆就绝对不是刚认识,所以他们以前就认识,也许丢失的那段记忆里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