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冷茹份这件事,其实并不太好查,徐杳也是费了很多功夫,这才查出来的。
而且这件事,其实还要谢一个人。
冷茹的亲生母亲,若不是从上下手,徐杳还查不出来关于冷茹的这件事呢。
不过这世上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所以有些事,既然已发生了,又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呢?
徐杳便是从一种不可能的状态中,将这件事了出来。
此时冷茹绪已有些失控了,徐杳知道有些接不了,觉得冷竣的父亲可能做不到这一步。
毕竟冷竣父亲的软弱,在冷家其实也不是什么。
只是看起来软弱的男人,就一定会老实吗?
强压之下,必有反抗。
这个道理,明白人其实都看得清楚。
徐杳也不急,只是端着咖啡杯,暖着自己的手。
而冷茹在努力的平复了半天绪之后,总算是勉强接了这一事实。
其实并不能说冷茹接了事实,只是觉得徐杳是一个有着几分本事的人。
今天之所以会这样说,而且还想从自己这里捞到好,若是没有证据,徐杳怎么会乱说呢?
反应过来的冷茹大口大口的喝着咖啡,想压下心中的各种惊骇。
“不好意思,卫太太,我有些失态。”冷茹其实是个聪明人,不然的话这些年在冷家也不可能过得这样好。
父母不是亲生的,家里的人其实也没有几个是真心的,可是冷茹却可以在这样的环境里,步步青云,到冷竣的重。
若是没有心思和手段,又怎么可能呢?
所以,用了最短的时间,平复了自己,便将淡然又期切的目放到了徐杳上。
看到这样的冷茹,徐杳眸底星微闪。
和聪明人谈易,有一点好是显而易见的。
省事儿。
“也许听到这个消息,是有些接无能,毕竟冷竣的父亲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是冷家人更应该清楚。”徐杳一点一点开始为冷茹解着谜题。
“卫太太既然这样说,想来便有足够的理由和证据来说明这件事吧。”冷茹苦笑一下,带着几分无奈的开口,眉角微微的垂下,遮住了眸底的。
徐杳也不在意冷茹是怎么样的心思。
因为徐杳要做的是易,别人的心思?
又不是自己在意之人,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冷竣的父亲,其实这样说不准确,毕竟那也是你的父亲,他虽然看着软弱一些,只是冷小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强压之下,必有反抗,当年的冷太太自认为将你父亲看得很,只是……”说到这里,徐杳角轻勾,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其实男人起腥来,简直比侦探还要厉害。
他们会想尽办法,抹掉在外的痕迹,同时还能不动声的哄得家里的人开心。
当然,哄着家里人开心的前提是家里的这个人是他在意的,或者说是他不能舍弃的。
这一点在徐迈的上其实是最能解释得通的。
明明当年娶了自己的母亲,却还在外面养着梅颖。
本来以为梅颖就已是最后一个人了,可是结果呢?
人家在外面还养了两个人呢,而且这么多年,还瞒过了疑心病极重的梅颖。
不得不说,在这种事上,男人可能是自带天赋的。
“也是了。”听了徐杳的解释,冷茹稍稍抬眼看了对面的徐杳一眼,无波无澜,只是声线里着几分涩。
冷茹何尝不明白,男人若是真的想怎么样,其实他边的人想发现的话,真的很难。
更何况是豪门的男人,又有几个是真的能老实的守着家里的人,一门心思的过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