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到徐杳提到那些悉的名字，冷竣心下慌了一下。
不过面上却并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还是勾着一丝浅笑，目复杂地看向了徐杳。
冷竣心里在想些什么，徐杳一时之间也看不出来。
不过也不急。
冷竣想求一个心安，自然也不是非自己不可。
而自己想要一个答案，也不是非冷竣不行。
两个人的条件，其实并没有那么的绝对和固定。
所以徐杳心里明白，冷竣心里也明白。
只是如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冷竣还不能坦白的话，那么此别之后，两个人怕是要为仇敌了。
所以，徐杳不急。
此时急的该是冷竣。
而冷竣也是真的没想到，徐杳居然真的知道了六年前那件事之后的人，居然是他。
心下诧异，面上尽可能平静地笑了笑道：“所以呢，徐老师现在旧事重提是想要什么呢？”
冷竣想来想去，如果只是徐杳自己的话，他自然是有把握可以将徐杳控制起来，从而让说不出来六年前的那件事。
可是现在需要考虑的东西很多。
比如说是，徐杳并不仅仅只是一个人。
的后还有一个卫慕城，还有一个卫家。
冷家和卫家对上，是没有胜算的。
特别是在知道了姚芷兰已离开的消息之后，冷竣又堕落了很长时间。
从前的冷家对上卫家便没有胜算，如今再对上，其实也是一样的。
与其让徐杳步步，还不如自己坦白的承认了。
冷竣其实也是想知道，徐杳将自己到这个份上，到底想要什么呢？
钱？
不可能。
卫慕城已足够有钱，所以冷竣并不认为徐杳是为了钱而来。
权吗？
冷竣集团再大也大不过卫家的权势。
所以这一点也不可能。
那么是为了什么呢？
冷竣想不明白，所以想知道自己一旦坦白了，徐杳会怎么样呢？
对于如此坦白的冷竣，徐杳还是有着几分意外的。
微微挑眉，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了回去。
之后抿了抿，轻笑着问道：“六年前那件事，为冷带来的也只是失去一个强的调香师对手罢了，牺牲那么多力财力，值得吗？”
当年之事起因是什么，徐杳并没有查到。
不过冷竣大概的目的，徐杳也是能猜出来。
不过就是想除掉自己这个徐家的天才调香师，然后让冷茹有上位的可能。
因为冷茹当年还不够优秀，可是徐家已有一座大山压在那里了。
一旦自己被除去，徐姣起来也需要时间。
而冷茹可以跟徐姣一起长。
所以，那个时候除掉自己，对冷竣来说，利大过弊。
只是时隔六年，徐杳却是如此问了一句。
如果可以预料到六年后的事，那么冷竣还会做出同当年一样的选择吗？
冷竣在听了徐杳的话之后，先是一愣，可能也是没想到，徐杳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这个时候不应该是秋后算账吗？
怎么还问起自己觉得值不值的问题呢？
这其实就相当于问自己是不是后悔当初所为了。
这怎么可能呢？
冷竣本来是想直接回一句不后悔的。
可是话到边，却又猛的回过神来。
其实若是细想起来，自己其实心里是有着一些波动的。
后悔谈不上，只是有些波动。
若是六年前的事再摆到自己面前，冷竣可能会犹豫，会有其它的选择。
而不是一如六年前那样狠辣的，做出那样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