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莫長歌聯想了許多,崢兒需要一個擋箭牌,至在皇兄登基之前,這塊擋箭牌必須存在。
劉孜面難:“請恕草民醫拙劣,難以分辨皇長孫所中劇毒究竟為何。”
連他也毫無辦法嗎?
莫長歌眼裡掠過一失,隨後,似是想到了什麼,目竟落在了白靈兒上。
當初他中劇毒,在王傢村昏迷,被王傢救下後,回京時,內毒素竟消失無蹤,他猜想必與靈兒有關,上有著神的力量,說不定這次也能如那次一般,創造出奇跡。
白靈兒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看不出莫長歌無聲的期盼?
一咬牙:“我也許有辦法。”
“你?”劉孜滿臉詫異,能有什麼辦法?不是劉孜瞧不起白靈兒,可一個農傢,能幫得上忙嗎?
是,他承認,靈兒上藏著,且那還不小,但即便是這樣,要化解東宮的危機,真的可以麼?
“靈兒,沒有把握的事,你莫要強出頭。”輕易許下承諾,一旦做不到,只會引火燒。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打沒有把握的仗?”白靈兒反問道,自信爬滿了清秀的臉龐。
聞言,劉孜已信了七分,是啊,向來說得出就做得到,他應該相信的。
“需要什麼藥材,只管告訴本王,本王定全力相助。”莫長歌沒有細問究竟有何方法解毒,一句話,已將他的立場表明,他信,願意將孩子的命托付給。
白靈兒心裡暖暖的,為他這份不問原因的信賴。
“如果能治好皇長孫,我希,對外將這份功勞推給劉大哥。”這是心裡唯一的顧慮。
說這番話時,白靈兒還有些忐忑,因為擔心莫長歌會追問到底。
可出乎預料的是,他竟什麼話也沒說,就答應了。
“你不問我為什麼嗎?”不由得將心裡的疑問出了口。
莫長歌揚微笑,狹長魅的桃花眼,閃爍著的濃:“本王信你,不論出於何種原因,本王都相信,早晚有一日,你會願意告知本王,在那之前,本王無需多問。”
他是笨蛋嗎?明知道的決定有多奇葩,有多不可理喻,居然還能毫不猶豫地相信?
白靈兒既又滿足,一莫名的酸意在心窩裡湧。
“別哭。”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的眼淚。
“誰要哭啊?”白靈兒別扭地咕噥一句,大力將眼角滲出的眼淚抹去,才不會哭呢。
“呵。”極淡的笑聲漫出齒,怎麼辦,哪怕眼下的形勢這般急迫,可只要看著,他仍會不由自主的高興起來,黑眸中流淌的意,濃得快要溢出來。
白靈兒面紅耳赤地撇開頭,拿後腦勺對著他:“你先出去,盡量不要讓人靠近這裡,我治療的環境需要絕對的安靜。”
“好。”莫長歌順從地離開了房間,他相信,並非隨口一說。
離開廂房後,他便找到李管傢,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接近皇長孫的房間,更不得打擾劉孜診治。
一聽劉孜有法子能治好小主子,李管傢哪兒管得了三七二十一?立馬答應,在院子外安排府中侍從嚴把守,別說是人,就連一只蒼蠅也難飛進去。
院中無人,房中只白靈兒與劉孜,以及只剩下一口氣在的小男孩。
“你打算怎麼做?”劉孜十分好奇,很想看看究竟會用什麼辦法替皇長孫解毒。
“額!”話說,要用什麼借口把這人支走?白靈兒苦惱地鼓起腮幫,想了想,計上心頭,“你出去找府中的下人,讓他們準備熱水為皇長孫沐浴,藥浴對外傷有奇效,至於水中要加的藥材,”特意頓了頓,睨了劉孜一眼,笑道,“這種方子難不倒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