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說過的話，你都記哪兒了？”莫長歌臉一沉，似是有些惱。
白靈兒忙抬起頭，張了張，神很是無辜，說錯話了嗎？不然，他為什麼不高興？
“本王曾說過，不許對本王說謝謝，你存心想惹本王生氣嗎？”如此生分的話語，他不希存在於他們倆之間，“本王所做的一切，是本王心甘願的，不需要你的激。”
“我……”白靈兒方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咬了咬，心頭滿是自責，還有些委屈。
看見面帶委屈的樣兒，莫長歌哪兒舍得生氣？抬手了的腦袋：“真要激本王，那就從今天起，接本王的心意，讓本王照顧你一生，如何？”
話，溫如水，且帶著滿腔濃。
白靈兒心頭猛地一跳，面上猶如火燒一般，照顧一生？很想答應，可這沖剛出現，就被理智狠狠地了下去。
“不要隨便開這種玩笑，”惱怒地瞪了莫長歌一眼，“會被人當真的。”
“玩笑？”莫長歌嗤笑道，“本王看上去像在說笑嗎？好好想想，本王給你時間，只是，莫要讓本王等太久。”
說完，他看也沒看白靈兒是何反映，靈巧地跳上馬背，雙輕夾住馬腹，揚鞭離去。
白靈兒呆呆站在原地，怔怔著他遠去的背影，腦子裡一片空白。
他是認真的？認真的想和自己過一生？
“當然是啊，”紅紅聽到的心聲，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就連人傢都能覺到他有多認真，只有主人你會覺得他在說笑。”
那樣的眼神，絕不是沖之人會有的。
“我也贊紅紅的話。”白白連連點頭，“主人，你懷疑二呆的真心會不會太過分啦？他為你做了那麼多，你卻不肯相信他，唔，要是我，一定會很傷心的。”
滿腔真被人當作玩笑，真的很不好誒。
他們不說還好，一說，白靈兒心頭被負罪占滿。
原來是一直不肯直面他的認真，是一直在逃避嗎？
“主人，你該不會現在才明白吧？”紅紅忽然間很同莫長歌，“他對你表白了三次，說明他有經過深思慮，而且這輩子就認定主人你一個了。”
“哪有你說得這麼嚴重？”白靈兒始終是不信的，二呆或許喜歡，可這份喜歡能持續多久？他的份註定不能與一個子相守一生。
不是他不夠好，而是他太好了，好到甚至有些不自信，不自信這樣普通的自己，能得到他的喜歡，能守住他。
拍拍臉，將心頭那些復雜的緒拋開：“今兒可是好日子，不說這些煩心事，我還得回傢幫娘打下手呢。”
嘟嚷一句後，風風火火進了門。
白白鬱悶地翻了個白眼，主人哪兒都好，就是太喜歡逃避，太喜歡自欺欺人了！喜歡二呆，二呆也喜歡，為什麼不能在一起？人類真復雜，還是做兔子好。
王氏今兒打算親手下廚，搬了把凳子擱在廚房外，開始殺魚。
寶兒要帶兩個弟弟，騰不出手來幫忙，小蓮在廚房裡忙活著清洗蔬菜，白靈兒送完人過來時，也沒剩多活兒給做。
“十王爺走了？”王氏洗了洗手，將剛剖好的魚扔進水盆，洗幹凈後，還抹上鹽醃魚，這樣才好味。
“恩，娘，我來幫忙淘米。”白靈兒一點也不想多說，只要提起莫長歌，就會想起他那番深款款的表白，卷起袖子廚房。
“行了，這有我和小蓮呢，用不著你。”王氏哪兒舍得讓幫手？“這些天你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好不容易出來走走，別總在廚房待著。”
“不許我幫忙，難道要我站在旁邊看啊？”白靈兒吐吐舌頭，“我才不要呢，吃不做人會變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