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一聽,鬼鬼祟祟的往門外看了幾眼,把房門關上,這才斥責道:“你這麼大聲做什麼?想讓傢裡人都知道老三傢幹的好事嗎?”
和風無限的三房相比,大房一傢卻是連人傢的馬屁也趕不上,他這張老臉往哪兒擱啊!
“我……我這不是太意外了嗎?”吳氏弱弱解釋,“你說這賠錢貨到底是轉了什麼運?聽說還勾搭上了十皇子,每天和十皇子進進出出的,鎮上好多人都給看見啦。”
越說越覺得心有不甘。
“什麼?”白祁徹底慌了陣腳,“你說搭上了十王爺?”
他備打擊,若是長久以往,三房飛黃騰達之日還遠嗎?不行,這種事不能發生!
一抹嫉妒的冷暗芒在白祁眼裡閃爍。
白靈兒往返在工地與店鋪之中,每天忙得腳不沾地,還特地拜托孫復,將改建店鋪工人的夥食也給孫記,從修建廟宇的夥食裡拿出幾份,犒賞工人,孫復答應得倒也爽快,畢竟這事是由莫長歌出的面,於於理,他都不會拒絕。
“王爺,這夥食費你可不能拖欠草民啊,草民做的是小本生意,不敷出,酒樓早晚得關門。”孫復找到莫長歌,向他哭窮。
孫記是莫長歌的產業,如今增多了一筆開銷,這銀子自然該由他出,誰讓這事是他同意的呢?
莫長歌玩味的看了他一眼:“還記得我府裡那位吧?老太太也見過,印象不錯,等忙完廟宇的事兒,你同我一道回京,尋個日子見見?”
“別!”孫復嚇出了一冷汗,“您府中那位姑娘,我可養不起。”
那位他早有所耳聞,聽說是皇上賜給王爺的妾侍,只是不得他的喜歡,沒過對方一手指頭,把人養在後院,連個名分也不曾有。
孫復覺得自己這逍遙自在的日子不錯的,暫時沒有娶妻的打算。
“那這銀兩……”莫長歌挑了挑眉,明擺著醉翁之意不在酒。
為了保住單漢的生活,孫復只能認栽:“我出!我自己掏腰包,王爺要做生意,我也該出人出力,聊表心意。”
天底下還有比他更悲催的人嗎?攤上這麼個老板,他能咋滴?
“孺子可教也。”莫長歌笑得風萬種,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去鎮上逛逛。”
“您慢走啊。”孫復憋著心裡的鬱淬,揮手送別他,等到人走了之後,他才癱坐在客房的木椅中,鬱悶地找來小二,讓他送一把算盤進來,撥弄著珠圓玉潤的黑算珠,開始盤算自己的損失。
熱鬧的集市上,不行人正在攤販前與攤主討價還價,今兒雖說不是趕集的日子,但整條街卻是人來人往,白靈兒蹦蹦跳跳地從工地那頭過來,小臉泛著些許微紅,氣息有些。
“唔,店買在這裡果然沒錯,照這人流量將來生意一定很紅火。”喃喃自語道,腦海中仿佛已經出現了容店外門庭若市的盛況,心裡得冒泡。
“那當然,人傢練出的丹藥價值千金,主人,你就放心吧,生意肯定不會差。”紅紅得意地說道,那團火焰在白靈兒的丹田中蹭蹭發亮。
白白很是不高興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出聲反駁:“哼,店還沒營業呢,你就知道啦?小心日後被打臉!”
“笨兔子,你懂什麼?人傢這自信。”
“什麼自信,明明是不要臉。”
……
兩個品種完全不同的小傢夥,又開始上演每日必有的鬥戲碼,白靈兒無奈地嘆了口氣,它們還能愉快的玩耍嗎?每天這樣,不嫌累的?
穿梭過市集,在集市上買了個致小巧的搖鼓,著木頭輕輕搖晃幾下,懸掛在小鼓兩邊的珠子在撞擊後,會發出咚咚的細碎聲響,這玩意明兒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