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驚瀾沒回話,只是微微疑問地看著。
“不止拓跋曜,阿木古郎也不在,他們應該是從昨夜開始就都不在了。”
蕭驚瀾神未變,淡聲道:“一國君主,總有些不願為人知的事。”
這次的祭天典禮這麼盛大,這同時也是最好的掩飾。
拓跋烈利用這個時間去做點什麼,一點也不會令人意外。
無憂略一思索,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
一時間,也釋然了。
他們和拓跋烈又不是多麼鐵的關系,拓跋烈沒必要把所有事都告訴他。
而且他也知道,想要蕭驚瀾的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他不至於蠢到在自己的王庭裡做這種事。
萬一一個不好沒算計過蕭驚瀾,說不定,連自己的老窩都沒了。
拓跋烈看著放,但其實,心思最為細膩。
而且,時的經歷,也讓他極為謹慎。
從無憂認識他開始,他所做的,從來都是不會產生嚴重後果的事。
一時放下心事,無憂心也就更輕松,幹脆全心地去看著場中的歌舞。
能這樣看到草原歌舞的機會,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
等到兩國各自穩定,開始鋒,就是再想到草原來,也不容易了。
歌舞又進行了一個多時辰,看著天差不多,便散去了。
明日還要祭天,是極為莊嚴肅穆的事,因此,不會太晚休息。
無憂和蕭驚瀾回到帳篷,略微洗漱一番,又換了服,就開始等著阿木爾的到來。
那丫頭那般強調,無憂覺得,是一定會來的。
另一邊,拓跋烈的帳篷裡。
“大汗,您真的要親自去?”侖一邊給拓跋烈披掛,一邊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自然。”
“那明天……”
“祭典之前,本汗自然會趕回來。”拓跋烈把腰刀別好,回看一眼:“你怎麼婆婆媽媽的,跟個小媳婦兒一樣?”
侖:……
惶恐啊大汗,我可沒有那方面的癖好!
侖心裡吐槽,上可什麼也沒敢說。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非常清楚,他傢大汗也沒有那方面的癖好。
他小聲說道:“還不是因為皇,方才篝火晚會上的時候奴才看梭巡了好幾眼,像是在找什麼人,好像已經察覺了什麼。”
無憂真是侖見過最敏銳的人了。
都說魚是最敏的,如果有地震什麼的,最先到的就是水裡的魚。
無憂還真不愧是銀魚皇。
“放心,就是知道了,也什麼都不會問。”
擔心無憂,還不如擔心蕭驚瀾呢。
那個男人才是只真正的狐貍。
不過狐貍向來都聰明。
蕭驚瀾還要他去對付蠻人呢,只要他一不搶無憂,二不聯合蠻人把他們給賣了,不管看出什麼,蕭驚瀾都不會管的。
不止他自己不管,如果拓跋烈猜的不錯,還會把無憂也攔住。
“嘁……”
拓跋烈忽然不爽地哼了一聲。
雖然非常不想承認,可不是不得不說,和蕭驚瀾這樣的聰明人做事,真的是極為舒服。
他把腰帶一緊,大步往門外走去,邊走邊吩咐:“這裡給你了,你給本汗看好!”
這事不是第一次了,侖是拓跋烈最為信任的手下,以往也經常他有什麼事離開,就把王庭裡的事都給侖。
可是這一次侖也不知怎麼搞的,心裡總是有點莫名的打鼓。
可他還是形一彎道:“奴才遵命!”
帳外早有人馬在等候著,拓跋烈一揮手,這群人就都跟隨在他的後,從營地裡快速出去。